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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千金的丫鬟反手勾引她爹(顾慕灵秋虹)

距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庭院里传来板子落在皮肉上的闷响,一声接着一声,伴随着一个奴婢嘶哑的辱骂和哭嚎,怨毒又绝望。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最后只剩下拖拽身体摩擦地面的沙沙声。顾慕灵站在廊下,漂亮的眉头拧着,小巧的鼻翼翕动,明显是不高兴了。秋虹低眉顺眼地走过来,轻声细语:“小姐,您消消气,小厨房刚炖了碗香甜的杏仁奶酪,奴婢这就去给您端来。”顾慕灵侧过脸,看着这个敦厚老实的丫鬟,有些烦躁地问:“你是不是也跟那个贱人一样,觉得本小姐很刁蛮?在心里咒骂我呢?”秋虹心里呵呵,面上却是一派惶恐:“小姐说的哪里话!是那奴婢不懂事,蒙受主家恩典,不知感恩,反而心生怨怼,该打!小姐心善,才会被这种小人生出坏心思。”这马屁拍得恰到好处。顾慕灵果然脸色缓和了,嘴角翘起一点弧度,随手抓...

主角:顾慕灵秋虹   更新:2025-05-07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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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慕灵秋虹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恶毒千金的丫鬟反手勾引她爹(顾慕灵秋虹)》,由网络作家“距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庭院里传来板子落在皮肉上的闷响,一声接着一声,伴随着一个奴婢嘶哑的辱骂和哭嚎,怨毒又绝望。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最后只剩下拖拽身体摩擦地面的沙沙声。顾慕灵站在廊下,漂亮的眉头拧着,小巧的鼻翼翕动,明显是不高兴了。秋虹低眉顺眼地走过来,轻声细语:“小姐,您消消气,小厨房刚炖了碗香甜的杏仁奶酪,奴婢这就去给您端来。”顾慕灵侧过脸,看着这个敦厚老实的丫鬟,有些烦躁地问:“你是不是也跟那个贱人一样,觉得本小姐很刁蛮?在心里咒骂我呢?”秋虹心里呵呵,面上却是一派惶恐:“小姐说的哪里话!是那奴婢不懂事,蒙受主家恩典,不知感恩,反而心生怨怼,该打!小姐心善,才会被这种小人生出坏心思。”这马屁拍得恰到好处。顾慕灵果然脸色缓和了,嘴角翘起一点弧度,随手抓...

《穿成恶毒千金的丫鬟反手勾引她爹(顾慕灵秋虹)》精彩片段


庭院里传来板子落在皮肉上的闷响,一声接着一声,伴随着一个奴婢嘶哑的辱骂和哭嚎,怨毒又绝望。

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最后只剩下拖拽身体摩擦地面的沙沙声。

顾慕灵站在廊下,漂亮的眉头拧着,小巧的鼻翼翕动,明显是不高兴了。

秋虹低眉顺眼地走过来,轻声细语:“小姐,您消消气,小厨房刚炖了碗香甜的杏仁奶酪,奴婢这就去给您端来。”

顾慕灵侧过脸,看着这个敦厚老实的丫鬟,有些烦躁地问:“你是不是也跟那个贱人一样,觉得本小姐很刁蛮?在心里咒骂我呢?”

秋虹心里呵呵,面上却是一派惶恐:“小姐说的哪里话!是那奴婢不懂事,蒙受主家恩典,不知感恩,反而心生怨怼,该打!小姐心善,才会被这种小人生出坏心思。”

这马屁拍得恰到好处。

顾慕灵果然脸色缓和了,嘴角翘起一点弧度,随手抓起一把金瓜子,哗啦一下扔在地上,“赏你的。”

金瓜子滚了一地,闪着诱人的光。

秋虹膝盖一软,立刻跪了下去,一颗一颗地捡着,姿态谦卑到了尘埃里。

“瞧你那点出息,”顾慕灵看着她,语气带着惯有的轻蔑,“不过是些玩意儿,就让你这么卑躬屈膝。”

秋虹像是没听见那话里的刺,依旧满脸堆笑,手脚麻利地把金瓜子拢到袖袋里:“谢小姐赏赐!奴婢能伺候小姐,是奴婢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顾慕灵被奉承得通体舒畅,下巴微抬:“嗯,这两个月在成州避暑,你伺候得还算尽心。等回京了,你就跟我一起回王府吧,往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她这是在画大饼,但秋虹需要这个饼。

“谢小姐!奴婢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小姐!” 秋虹激动地磕了个头,额头贴着冰凉的地面。

直到顾慕灵带着人施施然离开,秋虹才慢慢直起身,脸上的讨好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来到这个世界,穿成摄政王千金顾慕灵的丫鬟,已经两个月了。

这两个月,她每天都在角色扮演,演一个忠心耿耿、卑微顺从的丫鬟,为的就是这一刻——能跟着顾慕灵回京城。

京城,摄政王府,那才是权力的中心,是她向上爬、替原主报仇的起点。

原主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来。

顾慕灵的娇纵跋扈,对下人的随意打骂,那些刻薄的话语,冰冷的眼神……原主是个老实巴交的姑娘,长得不算顶美,但也不丑,只是平日里干活多,穿得宽松,显得有些壮实。

她勤勤恳恳,就盼着熬到二十五岁被放出去,嫁人,过安生日子。

谁知道,就因为有一次,原主心情好,稍微打扮了一下,恰巧被顾慕灵的心上人随口夸了一句“看着挺健康的”,就惹来了顾慕灵滔天的怨恨。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原主的噩梦。

顾慕灵变着法子地折磨她,那些痛苦的、屈辱的场景,即使是现在想起来,秋虹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最终,原主就这么被活活磋磨死了。

秋虹穿过来的时候,距离原主死亡还有半年。她绝不能重蹈覆辙,更不能放过顾慕灵。

顾慕灵为什么这么有恃无恐?还不是仗着她亦父亦兄的养父,那位权势滔天的摄政王顾凝天。

顾慕灵的父亲顾德柏是顾凝天的忘年交,在顾慕灵四岁时顾德柏一家战死沙场,只留下一个孤女。


至于这位顾凝天,看似冷漠,实则对顾慕灵是真宠溺,刚才那番话,与其说是训斥,不如说是纵容。

这两个人,还真是……一样的目中无人,一样的理所当然。

不过,越是这样,征服起来才越有意思,不是吗?

她垂着眼,安静地站在顾慕灵身后,将厅内各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心中的计划,又清晰了几分。

晚宴正式开始。

山珍海味流水般呈上,精美得如同艺术品。

顾凝天话不多,但偶尔开口,都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气度。

安国公夫人努力寻找话题,试图活跃气氛,安柔嘉也时不时插几句,展示自己的才情和温柔,可惜顾凝天多数时候只是淡淡应着,心思似乎并不在此。

反倒是顾慕灵,一会儿嫌这个菜太油,一会儿嫌那个汤太淡,只有秋虹适时递上她爱吃的东西,或者低声说几句她爱听的话,才能让她安静片刻。

秋虹全程保持着低调和恭谨,只在顾慕灵需要时才上前伺候,不多说一句废话,不多看一眼不该看的人。

…………

晚宴终于散场。

杯盘狼藉,空气里还残留着食物的香气与酒气混合的味道。

安国公夫人和安柔嘉告辞离去,那背影,怎么看都带着几分悻悻然和不甘。尤其是安柔嘉,临走前那投向顾慕灵、又隐晦扫过秋虹的一瞥,充满了复杂难言的情绪。

顾凝天送走了客人,只淡淡吩咐下人收拾,便带着几分倦意,先行回了自己的院落。

顾慕灵也玩累了,打着哈欠,由着奶娘和几个小丫鬟簇拥着回房休息。

大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奴仆们低头忙碌的身影和碗碟碰撞的轻微声响。

秋虹也跟着收拾。

“哼,新来的就是不一样,一来就得了小姐的青眼,把我们这些老人儿都比下去了。”

一个声音在旁边响起,带着浓浓的情绪。

秋虹侧头,只见叶嬷嬷正站在不远处,双手环胸,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下午她给秋虹引路时,态度还算好,但显然,下午在顾慕灵面前发生的一切,让她心里不平衡了。

尤其是看到顾慕灵对秋虹的依赖和夸赞,对比自己多年小心伺候却被骂,这新来的丫头凭什么一飞冲天?

叶嬷嬷在王府多年,资历老,颇有几分体面,手底下也管着些丫鬟婆子,自然看不惯秋虹这种一步登天的。

秋虹心中了然,面上却丝毫不显,反而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惶恐和谦卑,连忙上前一步,微微屈膝行礼:“叶嬷嬷说笑了。奴婢初来乍到,很多规矩都不懂,全仗着小姐心善,不与奴婢计较。往后还得请嬷嬷多多指点,奴婢才能更好地伺候小姐,不给王府丢人。”

她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捧了顾慕灵,又把自己放在低位,还顺带恭维了叶嬷嬷,暗示了对方的资深地位和指点自己的资格。

叶嬷嬷听着这话,心里那点不舒服稍稍熨帖了些。她最重规矩和资历,秋虹这番姿态,倒是让她挑不出错处。

她“哼”了一声,脸色缓和了些许,但语气依旧带着敲打的意味:“知道就好。王府不比别院,规矩大得很。伺候小姐是本分,但也要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莫要仗着小姐几分宠爱,就失了分寸,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话说得就有些重了,带着明显的警告。


果然,听到“姨娘”这两个字,顾凝天原本迷离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那点醉意仿佛一下子消散了大半。他盯着秋虹,眸光沉沉,像是要将她看穿。

“你……”他缓缓松开了钳制她的手,坐起身,揉了揉眉心,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让她们来做什么?”

看到他这反应,秋虹心中了然,那抹得意的浅笑又在心底漾开。

成了。

她从榻上迅速起身,退后两步,整理好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衫和发髻,重新恢复了恭敬的姿态,微微垂首。

“王爷息怒。是奴婢多嘴了。”她福了福身,语气毫无波澜,“既然王爷醒了些酒,那奴婢便不打扰王爷休息了。灵犀苑那边还等着奴婢领东西回去,奴婢先行告退。”

说完,她不再看顾凝天的脸色,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她停下脚步,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回头补充了一句:“奴婢这就去叫院里的小厮给王爷送醒酒汤来。”

然后,她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书房,将那道带着复杂和探究意味的目光,彻底隔绝在身后。

顾凝天看着那抹纤细决绝的背影消失在书房门口,雨声淅沥,仿佛在应和着他此刻复杂的心绪。他低头,摊开手掌,仿佛还能感受到方才她肌肤的细腻和挣扎的力道。

片刻后,他唇角勾起一抹深不见底的笑意。

“好个秋虹……”

撩完就跑,还给他塞别的女人?

她以为这样就能撇清关系?

偏不!

他顾凝天看上的东西,想要的人,岂是那么容易就能逃掉的?

他倒要看看,这个浑身长满了刺,却又透着一股子莫名吸引力的小丫鬟,到底有多少斤两。

既然她不吃硬的,那就来点软的。她不是表现得对那些姨娘不屑一顾,对他刻意疏离吗?那他偏要看看,真金白银,实际的好处摆在面前,她还能不能保持这份“清高”。

***

翌日,雨过天晴,庭院里的花草被洗刷得格外青翠。

秋虹正指挥着灵犀苑的小丫鬟将库房新领来的布料登记入册,准备给顾慕灵做几身秋裳,一个小厮就匆匆跑了过来。

“秋虹姐姐,王爷请您去一趟书房。”

秋虹手上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向小厮,脸上没什么表情。

“知道了。”

她放下手中的册子,对旁边的小丫鬟交代了几句,便跟着小厮往书房走去。

到了书房外,小厮通报后便退下了。

秋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面部表情,恢复了那副恭敬又带着几分疏离的模样,这才迈步走了进去。

书房内,顾凝天并未坐在书案后,而是站在窗边,负手而立,望着窗外的一丛翠竹。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来。

今日的他换了一身月白色的常服,少了几分平日的凌厉,多了几分清雅,但那双凤眸依旧深邃难测。

“奴婢参见王爷。”秋虹规规矩矩地行礼。

顾凝天没有叫她起身,只是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

“上一次……你伺候得不错。”他忽然开口,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秋虹心头一跳,却答非所问:“伺候王爷是奴婢的本分。”

“本分?”顾凝天嗤笑一声,踱步走到她面前,微微俯身,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袭来,“在本王醉酒的时候,将本王推开,还拿那些女人来搪塞本王,这也是你的本分?”

秋虹垂着头,仿佛没听出他话里的不满:“王爷身份尊贵,奴婢不敢逾矩。王爷醉了,身边自该有更妥帖的人伺候。”


是真的扭伤了。

顾凝天眉头微蹙。

他站起身,二话不说,解下自己身上的墨色锦袍,劈头盖脸地将秋虹从头到脚罩住。

“啊!”秋虹惊呼一声,眼前骤然一黑,只闻到一股属于顾凝天身上的、清冽的龙涎香气。

下一刻,她感觉自己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拦腰抱了起来!

“王爷!”她故作慌乱地叫了一声,手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衣襟。

隔着一层外袍,她能感受到男人强健有力的臂膀和沉稳的心跳。

秋虹将脸埋在带着他体温的袍子里,唇角无声地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为了制造这次“意外”,她刚才可是真的下了狠心,硬生生将自己的脚踝给扭了一下。

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但这疼痛却是实打实的。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脚踝,套不着王爷!

顾凝天抱着怀里的人儿,脚步沉稳地朝着自己的主院走去。他没有回自己的寝卧,而是将人抱进了主院旁边的一间小小的耳房。这里通常用来临时歇脚,或者存放一些不常用的东西,里面倒是收拾得干净,也常备着一些应急的伤药。

将秋虹小心地放在榻上,顾凝天才伸手,将盖在她头上的外袍拿开。

光线重新涌入,秋虹眨了眨眼,适应了一下,才看清自己身处的环境。

简单肃净的陈设,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处处透着属于男性的、冷硬的气息。

这里是他的院子?

她脸上立刻露出惶恐不安的神色,挣扎着就要下地:“王爷,奴婢不敢叨扰,奴婢自己回去……”

“闭嘴!”顾凝天不耐地打断她,声音冷硬,“本王这里有上好的扭伤药,比你那下人房里的管用。”

说着,他转身从一旁的多宝格里拿出一个白玉小瓶,又取来干净的棉布。

他走到榻边,再次蹲下身,不由分说地握住她受伤的脚踝。

秋虹象征性地缩了一下,却被他更有力地攥住。

“别乱动!”

他的手指温热有力,带着薄茧,触碰到她细腻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顾凝天拧开药瓶,一股清凉的药香弥漫开来。他倒出一些碧绿色的药膏,用指腹沾了,小心地涂抹在她红肿的地方。

他的动作很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嘶……”药膏触碰到伤处,带来一阵清凉的刺痛,秋虹没忍住,又是一声轻哼,尾音带着点颤抖,像是小猫的呜咽。

这声音钻进顾凝天的耳朵里,像是一根羽毛,轻轻搔刮着他的心尖。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向秋虹。

月光透过窗棂,映在她脸上,她疼得眉头紧蹙,嘴唇微微张着,无意识地吐着气,眼角甚至沁出了几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划过细腻的肌肤,消失在鬓边。

那副娇弱又隐忍的模样,竟该死的动人。

顾凝天的心跳漏了一拍,喉咙发紧。

他从未如此近距离地看过一个女人的脚。她的脚很小巧,形状秀美,脚趾圆润,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健康的粉色。肌肤更是莹白细腻,仿佛上好的羊脂美玉,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一个丫鬟,竟有这样一双精致的脚。

他帮她揉开药膏,指腹不可避免地反复摩挲着她的肌肤。那触感温凉滑腻,让他心头那股莫名的燥热再次翻涌上来。

秋虹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和略显粗重的呼吸,心里冷笑,面上却越发显得楚楚可怜,咬着唇,眼泪掉得更凶了些,却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只肩膀微微颤抖。


玉砚台碎了?还是三皇子碰掉的?

秋虹心头一动。

顾凝天带来的东西,必然不是凡品。三皇子……这位可是顾凝天的死对头之一。

这恐怕不是“不小心”那么简单吧?

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找茬,想让顾凝天在众人面前丢脸!

“王爷只带了这一方砚台。”秋虹迅速说道,“那砚台是前朝古物,材质特殊,修复不易。你且等等,我随你过去看看!”

顾凝天的脸面,就是她未来计划的一部分,可不能就这么被人踩了!

而且,这也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她快步跟着小丫鬟,向着前厅走去。

秋虹跟着小丫鬟,脚步急促却不显慌乱,迅速穿过回廊,还未走近前厅,喧哗声已隐隐传来。

一踏入厅门,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厅内宾客云集,此刻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中央。

只见地上散落着几块青碧色的玉石碎片,旁边是一摊泼洒的墨渍。

三皇子顾惕守一脸懊恼地站在旁边,正对着面色沉如寒铁的顾凝天拱手:“哎呀,七叔,真是对不住!小侄方才赏玩这砚台,一时手滑,竟不慎……”

他嘴里说着抱歉,眼底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得意。

顾凝天冷冷地看着他,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并未接话。他身边的管事脸色煞白,额头全是冷汗。

周围的文人雅士们表情各异,有惋惜的,有看热闹的,也有暗中幸灾乐祸的。

“这可是前朝‘碧海生潮’砚啊!听说温润异常,发墨如油,乃是砚中极品!”

“可惜了,可惜了!碎成这样,怕是难以复原了。”

“三殿下也是无心之失,王爷……”有人想打圆场,却在顾凝天冰冷的视线下噤了声。

顾惕守见状,心中更乐,面上却更显愧疚:“七叔,这砚台价值几何?小侄定当赔偿!”

这话更是诛心!谁都知道顾凝天不缺钱,这砚台的价值在于其稀有和意义,岂是金钱能衡量的?说赔偿,不过是再次强调他的损失,往他伤口上撒盐。

就在这时,跟着小丫鬟进来的秋虹,如一滴水悄无声息地融入人群,却又在关键时刻走了出来。

她先是对着顾凝天屈膝一礼,声音不高不低,却清晰地传遍全场:“王爷。”

顾凝天侧目,看到是她,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这种场合,她出来做什么?

不等他发问,秋虹已转向那摊狼藉,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地上的碎片。

她的举动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这……这是谁?”

“好像是宸王带来的丫鬟?”

“一个丫鬟能做什么?难不成她还想把这碎玉补起来?”有人嗤笑出声。

三皇子顾惕守也挑眉,带着几分戏谑道:“这位姑娘是……?七叔,你这丫鬟倒是有趣,莫不是懂什么修复古物的奇术?”

秋虹置若罔闻,她的手指轻轻拂过玉石的断裂处,感受着那冰凉的质感和细微的纹理。

“回禀王爷,”她站起身,依旧对着顾凝天,“此乃‘碧海生潮’砚不假,其材质特殊,乃是极北寒玉精英所制,质密而韧,寻常磕碰不易碎裂。”

她的话掷地有声,清晰地指出了疑点——这砚台,不该这么容易碎!

顾惕守脸色微变,随即笑道:“姑娘这话有趣,莫非是说本王故意摔碎了七叔的心爱之物不成?”

一股压力顿时罩向秋虹。

秋虹却不卑不亢,抬眼看向三皇子,眼神平静无波:“奴婢不敢妄议殿下。只是这砚台碎裂,确实蹊跷。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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