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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归昭昭沈昼温竹卿全局

木易为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下意识一抽,只见手指上一大块皮被扯下来,露出雪白的肌肉。再也无法抑制,发出凄惨痛苦的嚎叫,却依旧死命咬住唇,死都不肯松开药瓶。他憋着一股子戾气,继续加大力度,直到——“咵——”渗人的声音在耳旁回荡,感觉自己差点痛晕过去,她才意识到,双手掌骨,竟被他生生踩碎!可比起断骨之痛,她更在意的是,再也......再也护不住药瓶了。怎么办,怎么办。她急得像个哑巴一样哑声大叫,却又在这种极致的崩溃中告诫自己,奶奶还在等着她的救命药,绝对,绝对不能倒下。于是崩溃着,用仅剩的理智,不住恳求他。“奶奶犯了心脏病,这是她救命的药,她躺在那奄奄一息,就快死了,唯一的期盼就是我拿着药回去就她。”“沈昼,求求你把药还给我好不好,你让我做什么,哪怕是要我的命都...

主角:沈昼温竹卿   更新:2025-04-18 1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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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昼温竹卿的女频言情小说《春色归昭昭沈昼温竹卿全局》,由网络作家“木易为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下意识一抽,只见手指上一大块皮被扯下来,露出雪白的肌肉。再也无法抑制,发出凄惨痛苦的嚎叫,却依旧死命咬住唇,死都不肯松开药瓶。他憋着一股子戾气,继续加大力度,直到——“咵——”渗人的声音在耳旁回荡,感觉自己差点痛晕过去,她才意识到,双手掌骨,竟被他生生踩碎!可比起断骨之痛,她更在意的是,再也......再也护不住药瓶了。怎么办,怎么办。她急得像个哑巴一样哑声大叫,却又在这种极致的崩溃中告诫自己,奶奶还在等着她的救命药,绝对,绝对不能倒下。于是崩溃着,用仅剩的理智,不住恳求他。“奶奶犯了心脏病,这是她救命的药,她躺在那奄奄一息,就快死了,唯一的期盼就是我拿着药回去就她。”“沈昼,求求你把药还给我好不好,你让我做什么,哪怕是要我的命都...

《春色归昭昭沈昼温竹卿全局》精彩片段




她下意识一抽,只见手指上一大块皮被扯下来,露出雪白的肌肉。

再也无法抑制,发出凄惨痛苦的嚎叫,却依旧死命咬住唇,死都不肯松开药瓶。

他憋着一股子戾气,继续加大力度,直到——

“咵——”

渗人的声音在耳旁回荡,感觉自己差点痛晕过去,她才意识到,双手掌骨,竟被他生生踩碎!

可比起断骨之痛,她更在意的是,再也......再也护不住药瓶了。

怎么办,怎么办。

她急得像个哑巴一样哑声大叫,却又在这种极致的崩溃中告诫自己,奶奶还在等着她的救命药,绝对,绝对不能倒下。

于是崩溃着,用仅剩的理智,不住恳求他。

“奶奶犯了心脏病,这是她救命的药,她躺在那奄奄一息,就快死了,唯一的期盼就是我拿着药回去就她。”

“沈昼,求求你把药还给我好不好,你让我做什么,哪怕是要我的命都行,我只求你,救救奶奶......”

她涕泗横流,泣不成声,他却根本不信,扣着救命药,在她面前慢条斯理数药片。

轻描淡写地将一片片药丢进马桶。

“这一片,是你欠言心的,这一片也是。”

她被保镖狠狠压着,发出小兽般绝望的哀嚎,眼睁睁地看着奶奶的救命药被他一片接一片地冲下马桶,目龇欲裂,肝胆寸断。

“沈昼,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好不好,奶奶真的发病,也是真的没有特制药了,我求你可怜可怜我,就给我留两片救奶奶好不好?”

“没有这种药,奶奶真的会死,熬不过两个小时的,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奶奶。”

“求你听听这个录音笔里的内容,求你了,就听一句,听一句你就会明白,我真的是冤枉的。”

她苦苦跪在他面前哀求,磕到头破血流,几乎气绝。

就在沈昼拿着录音笔,握着最后两片药迟疑时,急救室的门突然打开。

“抱歉,孩子保不住了。”

他身躯一震,暴怒着,报复般地将药片和录音笔统统冲进下水道。

她悲愤交加,再也忍不住地嘶声大叫起来,小小的脸色满是疯狂的仇恨和绝望。

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恨。

恨他残忍,恨这万恶的世道,更恨自己软弱无能,什么都无法挽回。

踉跄起身,存着最后一丝理智,想要回去见奶奶最后一面,却被他命人无情拖进地下室。

“地狱空荡荡,你该为言心死去的孩子赎罪。”

她被拖入黑暗,被人按着头浸入水中“赎罪”,用竹签刺入指甲盖,无数根细针扎进身体,剧痛让她无法动弹。

悲痛欲绝时,他竟命人来问她,知错了没?

“少爷说,倘若知错,新娘仍然是你,你欠乔小姐的债,以后会陪你慢慢还。”

她笑得跌坐在地上,将所有痛苦仇恨,随着嘴里粘稠的血液悉数吞下。

没有以后了。

过了明天,这八百里山河漫漫,再也不要相逢,再也不要相识了。

翌日婚礼前,管家忧心忡忡地问。

“少爷,您昨晚把新娘换成温小姐,确定不是在开玩笑吗?”




“昼哥哥,姐姐虽然跟大哥结的是冥婚,但她好歹也是你名义上的嫂子,你可以不可以不要为了我大动干戈,非要把她抓回来大卸八块。”

“言心知道昼哥哥是心疼我,想报复她为我出气,但她这种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贱人,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大费周章。”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把温竹卿变得一文不值,又把自己抬得善良大度。

乔言心笃定沈昼必然大受感动,完全被她牵着鼻子走,美滋滋地等着被夸。

结果这次,她失算了。

沈昼竟完全不感动,冷冷地盯着面前的女人,忽然就笑了。

那笑意不达眼底,让人瘆得慌。

“真正下贱,真正不择手段,恩将仇报的贱人,分明就是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干过什么龌龊事,到底是谁散布的消息说你是外围女,又是谁伪造了精神失常鉴定证书骗取我的同情,知道肚子里的是野种,就用下作方法流产嫁祸给竹卿。”

“坏事做尽还把我耍得团团转,乔言心,你可真是好手段啊。”

他步步逼近,乔言心步步后退,直至退无可退,差点一头栽进海里淹死,终于惊恐大叫,慌乱无措地抓住他的裤腿,却还死不悔改地试图PUA他。

“昼哥哥,你一定是被温竹卿气疯了,没事的没事的,我不会怪你的。”

“你就当她死了,以后我们好好的,再也不要提她了好不好?”

他倔强地等在这,就是不肯承认温竹卿真的遭遇了不测,可如今这话真的从旁人嘴里说了出来,让他最后幻想的美梦也碎了。

沈昼双目通红地愣在那,额角青筋暴起,深眸里一片骇人的猩红,此刻不像人,更像失控的野兽。

掐着乔言心的脖颈使劲往海水里摁,眼里杀意如暗潮般涌上。

“谁允许你说她死了,谁允许的!你快说她没事,说她会长命百岁,一生平安,你快说,快说!”

乔言心也想开口的,可她一张口沈昼就疯了一样把她往死里摁,她咕噜咕噜喝了一肚子咸海水,难受得眼泪都飚出来。

可沈昼却蛮不讲理地怪她不开口,命人将她丢在海里泡三天三夜。

“我告诉你乔言心,如果她有事,你也别想活。”

翌日不知哪里来的消息,说温竹卿曾在一处海岛露过面。

沈昼不顾公司死活,组建了十几救援队去海岛苦苦搜寻,依旧杳无音信。

气急攻心又悲痛欲绝中,他站立不稳,被骤然掀起的狂风巨浪卷走,差点淹死在浪涛翻滚的大海里。

堪堪游到荒岛逃过一劫,竟有意外之喜,看到了路人口中温竹卿乘坐过的那艘快艇。

他欣喜若狂,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又哭又笑地狂奔过去。

“竹卿!我就知道我一定能找到你的,竹卿,我来了,我来救你了。”

“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放开你的手,绝对不会!”

可当他看清快艇里有什么时,却瞪大眼睛,脸色惨白,像个断线木偶般,一动不动地立在那。

只见那艘被撞得稀巴烂的快艇中,赫然悬挂着温竹卿的一只鞋。

——被野兽咬断半截、血淋淋的鞋!

那一刻,他整个人都不会动了。

悔恨地跪在地上,双目尽是血色,全身剧烈颤抖也剧烈疼痛,身上力气逐渐抽空,最后捂住脸,发出困兽般的绝望哀嚎。

沈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木讷、呆滞、麻木,像具空壳一样躺了不知多久。

清醒后的第一件事,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彻底癫狂。

可他竟一反常态地去看了母亲,二话不说把乔言心绑了,带着她毅然决然地往海边开去。

管家膝盖一软,少爷这是要拉着乔小姐一起自杀啊!




她两腿发软瘫坐在地上,红酒撒了一地,惊恐不安地挥舞双手,试图驱赶“鬼魂”,尖利的声音几乎破了音。

但面前的温竹卿却面无表情,仅仅用像看智障一样的眼神地扫了她一眼,就转过头,一脸淡然地吃水果。

乔言心惊魂未定地看了好一会,直到被人扶起来了好一阵,才确定眼前的不是鬼魂,而是真的温竹卿。

她竟真的毫发无损地回来了,让她好一阵恼怒。

可看她穿着普通,素面朝天,不仅没钱没化妆品,还连高跟鞋都买不起,竟然只穿了一双烂大街的布鞋就跑过来。

在这种名流齐聚的宴会上,抓着各种高档水果大吃特吃,丑态百出,穷酸到让人大倒胃口。

乔言心突然就心情好了起来,不客气地嘲讽她。

“我还当温小姐失踪的半年多是去哪傍男人享福去了,结果没想到,混了大半年,还要来宴会上蹭吃蹭喝的,真是晦气。”

她嘲笑温竹卿落魄,过得连狗都不如,温竹卿不为所动,只是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继续嚼嚼嚼。

上帝欲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现在不教训她,是想看她等会被教训得更惨。

乔言心也没让人失望,故意排手引人注意,并大声吆喝:

“大家快来看啊,这就是温家那个失踪了大半年的大小姐,竟落魄到要在宴会上白吃白喝,真是丢尽了温家的脸!”

乔言心靠着擦边,站在时代的风口上,竟成了百万粉丝博主,还倒贴式成了沈家公司的代言人。

如今她春风得意,自然不把“落魄户”温竹卿放在眼里。

“就是这女人公然逃婚,骗人假死,害沈昼苦苦找了大半年,差点因此丢了命。如今她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居然厚着脸皮,若无其事地出现在这,真是不要脸!”

众人纷纷侧目,窃窃私语。

温竹卿却依旧淡定自若,完全不把乔言心的嘲讽放在眼里。

乔言心气急败坏,愈发变本加厉,嗓门提高八度:

“温竹卿,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怎么还有脸回来,给我滚出去!”

她手指几乎戳到温竹卿鼻尖,野蛮地冲上来,想在沈昼来之前把她赶出去。

可惜事与愿违。

温竹卿提前预判了她的预判,在她扑上来时轻轻一个侧身,让乔言心扑了个空。

她狼狈地摔倒在地,本就穿得暴露的肩带滑落,以致春光乍泄,引得众人一阵狂拍。

温竹卿嘴角微扬,好心情地提醒她。

“乔小姐你忘了,这里不是会所,用不着开单。”

被她精准踩到痛处,乔言心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跟个调色盘似的,恨得牙痒痒。

“温竹卿你等着,我现在就让人把你丢出去喂鱼!”

话音未落,门口一阵骚动,沈昼脸色苍白地走进来,看到温竹卿的那一刻,他以为又是梦。

毕竟之前差点把命丢了都没见到活的她,此刻她又怎么会无端出现在他的选妻宴上呢。

他自嘲地笑了笑,一步步走近,直直地盯着温竹卿,眼神复杂,喃喃自语。

“这梦做得还真是像呢,竟跟真的一样。”

见温竹卿冷笑,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又痴痴道。

“果然梦里什么都有,我竟然看到她对我笑了。”

温竹卿吃得七分饱,拍了拍手,眼神陡然锐利,他以为在做梦是吗?那就让他清醒清醒。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温竹卿竟毫不留情地扇了沈昼一耳光,把所有人打懵了。




他却不由分说地命人将她拖走,语气比刀锋还要冷上三分。

“知不知道,你抵死不认的样子,有多恶心,恶心到让我觉得从小到大都错看了你。”

“哪里是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分明就是个恶妇!毒妇!”

他震怒地在暴雨倾盆的夜,将她赶出室外,命人压着她的双手,强行伏跪在青石板。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地拍,她动弹不得,被雨水泥污灌进喉咙。

痉挛、抽搐,直至麻木。

才明白不是他错看了她,而是她至始至终,都没认清过他。

她在冰寒刺骨的冬夜,声嘶力竭地喊了一整晚,字里话间,全是血泪。

他却整夜守着乔言心,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直到喉咙沙哑,膝盖渗血,直挺挺地倒下在冰冷石板上,脑袋撞到意识模糊时,他撑伞而至。

可那的伞并未倾斜到她身上,就像这么多年来,从未真正靠拢的心。

满天大雨中,传来他居高临下的冷嗤。

“为何要苦苦揪着言心不放,她已经很惨了,怎么你就是不肯放过她。”

“当初作恶时,可曾想过会有今天的下场。”

她死死咬住唇,笑声愈发尖锐。

到底是谁不肯放过谁,请苍天,辩忠奸!

沈昼只看见她在暴雨中狂笑不止,多年后才惊觉,她那天没有笑,她是在哭。

他前脚刚走,后脚照顾奶奶的佣人仓皇奔来。

“小姐!老夫人突发心脏病,快不行了!”

“给您打了好多个电话打不通,我急得没办法,只能跑来这找您。”

她猛然清醒,丢下被暴雨淋坏的手机,踉跄狂奔回家,发现奶奶已是气若游丝,而最关键的特制救命药,竟在发病时,被奶奶失手冲到了下水道。

虽然佣人给奶奶吃了普通药,能吊着最后一口气,可奶奶面色青灰,已经快撑不住了,再没有特制药,必死无疑。

心急如焚中,温竹卿突然想起曾在沈家留了一瓶备用药。

带着所有希望奔回沈家找到救命药,只差最后一步就能跑出大门时,却被沈昼拦腰抱住,暴力阴郁地摔在家庭急救室门口。

“知不知道言心为了找你偷跑出去,不慎从陡坡摔下,正躺在里面,生死未卜地救急。”

“她为了你连命都快没了,你却毫不在意,连看都不来看她一眼。温竹卿,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她委屈地提高音量。

“是我让她出去找我的吗?还是我推的她?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凭白将这些罪责扣在我头上!”

“难道就因为乔言心遭遇了不幸,我就活该成为她所有不幸的靶子,连喊冤辩解的权利都不配有吗!”

可他认定她是祸首,解释再多亦是苍白,反而让他更加失去理智。

暴怒着将奶奶的救命药踩在地上狠狠碾压,她失声惊叫,疯了一样伸手去护。

他丝毫不怜惜,脸色铁青、毫不脚软地踩上她纤细白皙的手指。

钻心的疼痛让她双颊抖动,五官扭曲到变形,他却眯起眼,眼神愈发凶狠,将所有力气灌注到脚尖用力碾。




拆开奶奶寄来的快递,才发现是那位贵人寄来的婚纱,竟是顶级设计师设计,全球仅三件的顶奢婚纱。

其他两件都在王室公主那,所以温竹卿完全不认为这件是真品。

但好歹也是对方的心意,那就试试尺寸,为后天联姻的婚礼做准备,不想却被佣人传到沈昼那,他满脸嘲讽。

“一身嫁衣为我而穿又怎样,脏了就是脏了,穿得再白净,也改变不了她龌龊的事实。”

“她不会以为穿上这婚纱就能美梦成真吧?真是够蠢,不知道我婚礼的新娘,只能是言心。”

他摇晃着红酒杯轻笑,她在门外听如万箭穿心,来不及调整情绪,就在后园碰上在沈家横行无忌的乔言心。

沈昼不在,乔言心连装都不想装,挑衅地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冷笑。

“哟,这不是温大小姐吗?怎么,如今竟沦落到要看我脸色的地步了?”

“当年你在学校处处压我一头,抢走我校花的名头,还曝光我当外围。如今却只能眼睁睁看我风光无限,这就是你当初狗眼看人低的下场!”

温竹卿从未见过这般无耻之人!

资助其上学十五年,只因不同意再资助其购买奢侈品,乔言心竟将她开盒,曝光所有隐私,让她遭受了长达两年的网曝。

“你当外围被人曝光,却赖在我身上,还伪造精神失常鉴定证书,博取沈昼的同情,如此种种,就不怕遭报应吗?”

乔言心笑得狂妄至极。

“那又如何?沈昼就是相信我,你能拿我怎样?噢!忘了说,今天他叫我来,就是来试婚纱的,从始至终,他想要的新娘,只有我。”

见她摇摇欲坠,乔言心更是得意。

“不妨告诉你,我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沈昼的,当初曝光我当外围的人,也是我自己。”

“我不过稍稍使了点手段,那傻子就对我死心塌地,把你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这种滋味,真是让人上瘾。”

脑中轰鸣不止,她攥紧裤兜里的录音笔,几乎站立不稳。

“乔言心,你会遭报应的。”

“是吗?”

她笑得疯狂,当时温竹卿并未留意。

可饭桌上,正在切牛排的乔言心突然用刀划烂自己的脸,满脸鲜血地朝她磕头。

“姐姐你看,我现在变成丑八怪,再也威胁不到你了。”

“你不要再逼我去陪那些老男人睡觉了好不好,我会乖乖听话,打掉孩子给你赔罪,离昼哥哥远远的,呜呜呜,求求了......”

温竹卿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百口莫辩地抓他的衣角。

“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沈昼你信我一次好不好,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是看着我资助那些穷苦女孩的,我怎么可能干得出这种事。”

“我的秉性你最清楚的对不对,我从未做过,真的不是我,是乔言心无中生有污蔑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带着哭腔,颤抖着唇,极力解释的样子像个罪人。

可沈昼半个字都不信,捏着她的下颚,一字一顿。

“别装了好吗?那个年轻爱漂亮的女孩子会甘愿毁掉自己的脸,只为了污蔑你!你倒是说说,这样做到底对她有什么好处!”

她错愕地看向他,脑子一片混乱。

可以列举出一万个理由,可抬头看见他笃定冰冷的脸,刹那间,喉咙如被钝刀搅动,抽噎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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