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翟明朗文茵的其他类型小说《意假情深翟明朗文茵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翟明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外卖软件上随便买了两件衣服,我去卫生间换好后才坐车回学校。小腹传来阵阵剧痛,晚上发生的一切不断在我脑海中回荡。手机铃声响起,是翟明朗奶奶打来的。“文茵,最近在公司还适应吗?”我克制住喉咙间的哽咽,含糊答了个“嗯”。她听到我声音不对,了然地叹了口气。“我知道明朗对你不好,你也别怪他。”“毕竟没有我们,你就是个没人要的野娃娃,现在都不知道是生是死。”“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咱翟家这些年也没亏待过你是不是?”“你想想,明朗好不容易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接过还不能跟她在一起,唉,这孩子受的委屈不比你少。”“罢了,等结婚就好了,结了婚有了孩子,一切就会好起来了。”我卑微顺从地一一应着,直到电话那边传来挂断的嘟嘟声。我没资格怪翟明朗。这是从小被灌输...
《意假情深翟明朗文茵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在外卖软件上随便买了两件衣服,我去卫生间换好后才坐车回学校。
小腹传来阵阵剧痛,晚上发生的一切不断在我脑海中回荡。
手机铃声响起,是翟明朗奶奶打来的。
“文茵,最近在公司还适应吗?”
我克制住喉咙间的哽咽,含糊答了个“嗯”。
她听到我声音不对,了然地叹了口气。
“我知道明朗对你不好,你也别怪他。”
“毕竟没有我们,你就是个没人要的野娃娃,现在都不知道是生是死。”
“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咱翟家这些年也没亏待过你是不是?”
“你想想,明朗好不容易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接过还不能跟她在一起,唉,这孩子受的委屈不比你少。”
“罢了,等结婚就好了,结了婚有了孩子,一切就会好起来了。”
我卑微顺从地一一应着,直到电话那边传来挂断的嘟嘟声。
我没资格怪翟明朗。
这是从小被灌输的规则铁律。
翟明朗出生后体弱多病,一度差点活不下来。
算命的说要找个命格够硬的女孩和他作伴,这样才能帮他挡煞。
后来翟明朗奶奶跑遍各地福利院万里挑一,最终收养了我,为我们定下娃娃亲。
然而,进了翟家之后,奶奶他们甚至不愿意让我上桌吃饭。
“计文茵,我们家有自己的规矩,出现外人大家都会不舒服,你肯定也不习惯。”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自己待在屋里等待保姆的投喂。
直到有次翟明朗撞见送饭给我的保姆,对着他们发了火。
“这鱼都臭了,能吃吗你们就往这儿送?”
他气势汹汹地拉着我去了餐厅,让我坐在他身边,把桌上的菜给我夹了个遍。
“以后少吃乱七八糟的,你是垃圾桶吗?”
那天我才知道,原来海鲜并不是腥臭的,而是清甜可口的。
慢慢的,我成了他的跟屁虫,他去哪儿我去哪儿。
有人欺负我的时候,他会挺身而出帮我撑腰。
我至今记得他十二岁那年为了我单挑校外流氓团的样子。
那天翟明朗断了两根肋骨,右腿小腿骨裂,只是因为我放学后被他们勒索调戏。
他靠着墙勉强维持平衡,对着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一堆人放狠话。
“都给老子记住,计文茵是我的女人!”
“以后谁再来烦她,老子见一个打一个!”
再看向我,他轻柔地擦去我惊慌失措的泪水,轻轻勾住我的下巴。
“哭什么?
妞,给爷笑一个。”
从那之后,我就把他当作自己要用尽余生爱下去的人。
眼泪啪的一声砸在手背上,彻底将我的思绪拉回。
“没有翟家就没有你的现在。”
这句话,跟了我二十多年。
每个人都说我是为了翟明朗才存在,可他根本不需要我。
那晚,我海投上百份简历。
每一份都是国外派遣的岗位。
到医院的时候,护士看我脸色惨白直接帮我挂了急诊。
做完所有检查,医生黑着脸大声质问。
“你男朋友呢?
都流产了还让你一个人来医院?”
我愣住了。
流产?
医生见我愣神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现在这些小年轻真是乱来!
不做措施就算了,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珍惜!”
我回过神来。
“医生,你说我之前怀过孕?”
她重重叹了口气。
“是啊,你自己没什么感觉吗?
经期没有不正常吗?”
我低下头,心底涌现出一丝悲戚,却又很快被庆幸取代。
坐在注射区,我看着滴管里不断落下的药水,突然升起莫名的情绪。
如果翟明朗知道我们的孩子流产了,会是什么反应?
我拿出手机想了很久,拨通他的电话。
“翟明朗,可以来医院一下吗?”
“你是没有自理能力吗?
准了你的假还蹬鼻子上脸是吧?”
不等我说话,那边迅速挂断。
再打过去时,听筒里重复起“不在服务区”的提醒。
我不甘心地打开微信,发出去的消息却被一个个红色感叹号拦下来。
心底最后那丝期待也彻底消散,握着手机的指尖开始微微发颤。
他拉黑了我的所有联系方式。
我笑了,眼角的泪滴却悄然滑落。
未婚夫带我出席公司应酬,宴会途中我却意外遭到别人侵犯。
好不容易跑出来的我立刻扑进他怀里,哭着就要报警。
翟明朗一把将我推开,厌烦地抢过我的手机摔了个粉碎。
“不就是让你和王总睡了一觉,瞎喊什么?
非要闹得所有人都知道吗?”
我直愣愣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看到我的反应,他勾了勾嘴角,玩弄地掐起我下巴。
“装什么装?
又不是第一次,大不了补你两个月工资。”
“睡一次能拿这么多钱,你赚大发了。”
下颌处传来清晰的痛感,喉咙酸涩得像是被柠檬整颗塞住。
我紧紧攥住手心,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宴会还没结束,不远处的人群被这里的动静吸引,纷纷看了过来。
翟明朗察觉到,立刻俯身靠近我,看起来就像是在激情热吻的情侣。
几声会意的调侃传来,再也没人注意我们。
可只有我知道,他在说着多么冰冷的话。
“别惹事,不然我先取消婚约,再让你从公司滚蛋,一分钱都不给你。”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泪水不断翻涌,滴落在他的手背。
“在你眼里我就只是生意场上交换利益的酒瓶?”
他嫌恶地退开两步,用力甩了甩手,却在触及我受伤的眼神后把所有情绪压了下去。
“差不多行了,现在生意不好做,能拿到这笔单子我们都有好处。”
“而且你不是还在实习期吗?
只要王总肯签约我马上让你转正,不用等你毕业,直接签合同。”
说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又恢复往日公事公办的样子。
“文茵,你总要为我们的未来考虑是不是?
我是你未婚夫,没理由害你的。”
旁边传来一声咳嗽。
翟明朗看清来人后立刻跟我拉开距离,小跑着迎上去,脱下外套搭在她的肩膀。
“新月,你怎么来了?
天气冷,穿这么少感冒了怎么办?”
“等这笔生意谈下来,你喜欢的那件貂皮大衣随便买。”
他眼里的寒冰在视线落到章新月身上时就开始迅速融化,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
抹胸晚礼服被撕扯得严重变形,裙边也有不少地方开裂脱线,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体上到处是青紫的伤痕。
风从过道吹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的未婚夫对此视而不见。
他正拉起章新月的双手替她哈气暖手。
“太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我送你回家。”
章新月拦住他,转头看向我笑了笑。
“计妹妹还在这,你走了她怎么办?”
翟明朗从钱包里抽出五十块钱,顿了顿又换成二十的,这才朝我扔过来。
“文茵,我先送新月回去,你打车回宿舍没问题吧?”
我抓住他的袖子,眼眶通红地看着他。
“翟明朗,我肚子疼,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他甩开我,皱着眉头拍了拍被我碰过的地方。
“订单是给公司的,你别觉得是我欠了你,趁我还能跟你好好说话,拿了钱赶紧走人。”
翟明朗替章新月紧了紧外套,目光扫过我时又补充一句。
“今天的事你别想着闹了,听我的,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
不等我回答,他揽住章新月的腰身直接离开。
章新月回过头,漫不经心地笑起来。
她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眉眼弯弯。
我拉好衣服,四周环视。
从刚刚被拉去的休息室到这里,一路上连一个监控设备都没有。
我心里升起一股凉意,掌心渐渐洇出血迹。
五年后,我在玻璃屋里欣赏绚烂极光。
面前的空地上有人堆雪人,他连雪球都滚得不圆。
我看不下去,直接出去帮忙。
“好久不见。”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放下手里的雪球。
那人摘下帽子和围巾,竟然是翟明朗。
我自然地伸出手。
“好久不见。”
他摘下手套握住我的手,一触即放,没有丝毫越界。
我邀请他进屋,朝着里屋呼喊。
“祁合,我遇到了个朋友,帮我拿瓶酒过来。”
里屋走出个身形高瘦的男人,翟明朗礼貌地冲他点了点头。
“缘分啊,在这能遇到中国人!
今天我做饭,大家好好聚一聚。”
观景台上,我和翟明朗坐在茶几两边,看着窗外闲聊。
“奶奶怎么样?”
“挺好的,全家人都挺好的,公司发展也很顺,我这次是来调研,打算拓展海外市场。”
“叔叔现在肯定很欣慰,你都能独当一面了。”
“应该吧。”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很快陷入尴尬的沉默。
我有意无意地瞟了眼他的腿。
五年前我刚出国的时候,国内传来消息说章新月为了报复翟明朗开车撞了他。
章新月涉嫌故意杀人罪且情节恶劣,最终被判二十年有期徒刑。
可现在看来,他并没有受到多少影响。
察觉到我的视线,他拉起裤腿,露出精钢假肢。
“没了一截小腿,身体里打了两根钢钉。”
他笑得平常,似乎早已释然。
我没再说话。
晚饭送别之后,宽阔的胸膛从身后抱住我。
“老婆,我吃醋了。”
我安抚地拍了拍他。
“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我是他的童养媳。”
祁合抱起我直奔大床。
“说到他,我们是不是也该要个孩子了?”
我笑着低下头,任由他轻轻俯下身子为所欲为。
第二天,我到屋外舒展运动,不经意间看到墙角的一堆烟头。
随意把它们踩到雪里后,我回屋给床上的男人准备早饭。
现在的一切就是上天给我最好的礼物。
“老公。”
“嗯?”
“爱你。”
阳光倾泻,映照着我们彼此交映的身影。
几天后,单位负责体检的同事打电话给我。
“计文茵,上次的体检结果有点问题,有空再去医院做一次复查吧。”
我紧张地追问了几句,但他什么都不肯说,只是发给我预约好的体检时间叮嘱我一定要去。
眼看马上就能自由,我不想自己的身体垮掉。
去医院做完各项检查,我等了很久结果都没有出来。
我默默祈祷着,希望运气不要这么差。
肩膀突然一沉,价格不菲的呢子大衣轻轻盖在我身上。
“穿得太少了,以后出门多加件外套。”
翟明朗自然地坐到我旁边,像是那些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站起来朝着诊室走去,顺手拨掉身上的衣服。
衣服滑到地上,他抓住我的手腕,触感冰凉。
“别急着走,请你看出好戏。”
好戏?
我想起那个被屈辱地流掉的孩子。
他所谓的好戏,我大概欣赏不了。
我转过身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
“抱歉,我没兴趣。”
身后有什么东西飞过来,我还没看清就被翟明朗拉进怀里。
章新月气势汹汹地踩着恨天高走来,我低头看了眼地上的香奈儿挎包,不着痕迹地坐到一边。
“翟明朗你什么意思?
你所谓的谈生意就是来陪这个贱货?”
不等我反应,翟明朗的助理取出一份厚厚的文件递到章新月面前。
“章小姐,这里是你和翟氏集团签署的劳务合同以及历年绩效、报销单,还有翟总给你的转账记录。”
“你入职以来一直没能达到用人标准,公司有权开除你并追究相关责任,至于翟总这些年给你的钱,希望你能尽快返还。”
章新月满脸受伤地抬起手指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慌张。
“明朗,你是想为了这个背叛你的女人,狠心扔下我吗?”
翟明朗微微抬眸,呼吸间直接掰断她的手指,接过助理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手,随意扔到她身上。
“你也配指着她?”
“上次要不是被我发现你有性病,我都不知道你有那么多情夫?”
章新月疼得在地上打滚。
“你胡说什么?
我的第一次明明给了你!”
翟明朗视而不见地伸手来抱我,助理拿出一张检验报告递到章新月面前。
“这是血液检测报告,检测结果证明,那天晚上陪着翟总的是计小姐。”
原来这次体检是翟明朗的安排。
我对他们的纠葛实在有些乏味,起身就要离开。
翟明朗强横地拦住我。
“文茵,上次的事全都是因为这个女人骗我!
是她说我喝醉那晚陪我的是她,是她拿着你的体检报告说你背叛翟家背叛我跟别人有了孩子!”
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是她逼你把我送到别人床上的吗?
是她逼你打掉我的孩子吗?
还是她逼你给我难堪?”
他沉默了几秒,收回胳膊,轻佻地靠在长椅上笑了笑。
“你说的没错,没人逼我,但你就没有错吗?”
“从你小时候到翟家我就一直护着你,可你是怎么对我的?”
“五年前你和别的男人在湖边漫步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
如果不是你先越了界,我怎么会这么对你?”
我不理解他的意思,疑惑地皱了皱眉。
翟明朗从钱夹里取出一张照片,上面是我和一个男人在湖边散步。
男人背对镜头,我娇羞地偏过头和他说着什么。
我突然觉得讽刺。
“翟明朗,五年前你爸说等你毕业就安排婚事,你忘了吗?”
他随意地横过眼去,刚想说什么却在动作一半时猛地停下。
我笑了笑。
“你总是说你爸对你关心不够,可他为你安排好了一切。
结果你连他的背影都认不出来?”
他脸上的张狂和肆意全部消失,看着我的眼神带着莫名慌乱。
“文茵,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我没有回答,转身不再停留。
回学校的路上,记忆里那道护在我面前的身影渐渐模糊。
我开始庆幸能够有离开翟明朗重新开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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