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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中月易换也易散完结文

傅明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明溪看着梁心瑶被冻得直打哆嗦,想起了梁洛一当年,到底该有多无助,才会做出那样的傻事。最后,还真为自己换到了一个活命的机会。他吩咐保姆,多准备几桶冰水过来。梁心瑶看到傅明溪拎起一桶冰水就要往她头上泼,赶紧求饶:“明溪哥,你这是干什么?我是做错了什么吗?你跟我说,我会改的,你知道,我那么爱你……”看着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梁心瑶还在狡辩,傅明溪毫不犹豫,将新准备的冰水照着她头上泼了下去。冰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梁心瑶被冻得失去了知觉。“爱?别说爱我,你不配!”傅明溪将桶丢出去,指着梁心瑶冷喝道:“梁心瑶,我问你,那些单据到底是不是你的?当年求着傅明朗给我捐骨髓的人是不是你!?”梁心瑶心中大骇,哪怕被冻得失去知觉,也还是没有松口:“明溪哥,明明就...

主角:傅明溪梁洛一   更新:2025-04-08 13: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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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明溪梁洛一的其他类型小说《池中月易换也易散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傅明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明溪看着梁心瑶被冻得直打哆嗦,想起了梁洛一当年,到底该有多无助,才会做出那样的傻事。最后,还真为自己换到了一个活命的机会。他吩咐保姆,多准备几桶冰水过来。梁心瑶看到傅明溪拎起一桶冰水就要往她头上泼,赶紧求饶:“明溪哥,你这是干什么?我是做错了什么吗?你跟我说,我会改的,你知道,我那么爱你……”看着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梁心瑶还在狡辩,傅明溪毫不犹豫,将新准备的冰水照着她头上泼了下去。冰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梁心瑶被冻得失去了知觉。“爱?别说爱我,你不配!”傅明溪将桶丢出去,指着梁心瑶冷喝道:“梁心瑶,我问你,那些单据到底是不是你的?当年求着傅明朗给我捐骨髓的人是不是你!?”梁心瑶心中大骇,哪怕被冻得失去知觉,也还是没有松口:“明溪哥,明明就...

《池中月易换也易散完结文》精彩片段

傅明溪看着梁心瑶被冻得直打哆嗦,想起了梁洛一当年,到底该有多无助,才会做出那样的傻事。

最后,还真为自己换到了一个活命的机会。

他吩咐保姆,多准备几桶冰水过来。

梁心瑶看到傅明溪拎起一桶冰水就要往她头上泼,赶紧求饶:“明溪哥,你这是干什么?

我是做错了什么吗?

你跟我说,我会改的,你知道,我那么爱你……”看着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梁心瑶还在狡辩,傅明溪毫不犹豫,将新准备的冰水照着她头上泼了下去。

冰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梁心瑶被冻得失去了知觉。

“爱?

别说爱我,你不配!”

傅明溪将桶丢出去,指着梁心瑶冷喝道:“梁心瑶,我问你,那些单据到底是不是你的?

当年求着傅明朗给我捐骨髓的人是不是你!?”

梁心瑶心中大骇,哪怕被冻得失去知觉,也还是没有松口:“明溪哥,明明就是我去求傅明朗救的你,你到底在怀疑什么呢?”

“是不是梁洛一跟你说那些事情都是她做的?

所以你就怀疑我?”

“可如果不是我,我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呢?你知道的,姐姐从小就不喜欢我,上了大学之后更是断了联系,更不用说这么私密的事情了,她又怎么会跟我说?”

“我不知道她跟你说了什么让你这样怀疑我,可是你生病之后,她嫌贫爱富攀上了傅明朗的高枝,甚至害你破产流浪街头,你忘了她打断你一条腿的事情了吗?”

梁心瑶不停地重复着梁洛一当初做的事情,试图重新唤起傅明溪对她的恨意。

可孰是孰非,在傅明溪的心中早已有了计较,不会再被她的三言两语离间。

傅明溪点燃了香烟,一根又一根,听着梁心瑶不停地跟他狡辩。

直到烟烧到了烟蒂,烫到了傅明溪的手,他知道,这样耗下去,梁心瑶也不会开口。

傅明溪直接将她从冰水里拎出来:“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说不说实话?”

梁心瑶依然摇头,在冰水中浸泡过后,白皙的皮肤泛红。

这时,助理从外面递过来一个厚厚的本子。

而梁心瑶看到这个本子之后,发了疯一般朝着本子扑过来,似乎里面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

不要!”

傅明溪拿到后翻开第一页,立刻辨认出,那是梁洛一的笔迹。

梁洛一的笔迹,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了。

他一页一页翻去,按照日期,很快就找到了他当年出事的那段时间。

今天打三份工好累,不过马上就能凑齐明溪的手术费了,开心……终于凑齐手术费了,配型的骨髓也找到了,可偏偏是明溪最厌恶的人,他那样骄傲的人,不肯承认他的亲生父亲,又怎么会去求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我懂他的骄傲,可无论如何,我都要尽力去试试。

明溪,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我来替你做,你不愿意低的头我来替你低……我在雨中跪了一夜,傅明朗终于愿意见我了,还同意捐献骨髓,可居然提出让我偷出明溪公司的竞标标书和项目计划书……明溪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如果他死了,我也不会让自己活……我今天决定让明溪的公司破产,换他的命,哪怕他会恨我一辈子,我也认了……我让人打断了明溪的左腿,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明溪怨恨我的眼神,他不爱我了……我时刻跟着傅明朗,时刻盯着他,好在他没有出尔反尔……今天确诊重度抑郁了,怪不得我会有割腕自杀的想法,我背叛了明溪也确实该死,可老天爷为什么没让我死成…………
第二天一大早,梁洛一去了医院复诊拿药。

临走前,医生拦住了她:“你现在的身体情况不是很好,癌细胞扩散的速度很快,如果不及时化疗,可能……”她明白医生的未尽之意,只是淡淡地笑:“林医生,我还能活多久?”

“三个月,但如果及时手术治疗的话,还是有机会多活几年的。”

梁洛一摇头,没有意义了,她在这个世界上没人在乎她,她也没在乎的人了。

之后,她去了郊区。

“您好,我需要挑选一块墓地。”

工作人员利落地拿出笔记录:“小姐,请问您是为家里的老人挑选吗?

有什么要求?”

“我自己用,向阳的最好,使用时间的话……”梁洛一顿了顿:“三个月后吧。”

听到日期,工作人员记录的动作停住,抬起头,有些难以置信。

如此年轻漂亮的姑娘,居然是为自己挑选墓地。

“好的小姐,我们会尽量满足您的要求。”

其实,如果死在刚果金的话,是没有人帮她收尸运回国内的。

所以,提前给自己立个墓碑,就算骨灰回不来,但至少也算是有个归宿。

晚上,她回了家。

昏黄的灯光下,家门口站着一个人。

是傅明溪。

他好像喝醉了,上挑的桃花眼落下来带着水汽,一眨不眨地盯着梁洛一。

梁洛一尽量不看他,打开门的瞬间被他拉了进去。

天旋地转之后,他狠狠地咬在梁洛一的肩上。

“梁洛一,我恨死你了!”

他撕咬着梁洛一,梁洛一想挣脱,可傅明溪在哭。

她见过傅明溪笑得意气风发,也见过他恨入骨髓的笑,却从未见过他哭得这么伤心,好像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梁洛一,这是你欠我的!”

很疼,但梁洛一没有挣扎。

一夜未眠。

第二天醒来时,梁洛一却只见到傅明溪冷漠疏离的侧颜。

他漫不经心地系好扣子,把前天晚上梁心瑶吃剩的避孕药丢在床上:“记得吃药,昨天是我喝多了,你不配和我有孩子。”

她闭上眼,任由泪水汹涌流下。

傅明溪似乎觉得还不够,笑着说:“今晚有一场拍卖会,我要官宣梁心瑶,你也去吧。”

她下意识拒绝:“不行,我要去……”不等她说完,傅明溪就狠狠掐住了她的手腕。

一双眸子带着怨恨,带着凄怒:“你就这么忙吗?

你欠我的,还没还清!”

痛意丝丝缕缕地蔓延到梁洛一全身,她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了几下。

她咽下那句我活不了多久了,只问了傅明溪一个问题:“你就这么喜欢梁心瑶吗?”

傅明溪嗤笑:“毕竟我跌入谷底的时候,陪在我身边的人是她。”

朦胧间,梁洛一听到了自己的声音,苦涩难言:“好。”


入夜。

跑车在国道上疾驰,引擎发出阵阵轰鸣声。

虽然是夜晚,道上的车依然不少,傅明溪将油门踩到底,在国道中疯狂穿梭着。

在上车之前,傅明溪给梁心瑶吃了止疼药,没过多久,她身上的疼痛便缓解了一些,恢复了清醒。

“明溪哥,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傅明溪不语,只是一味地踩油门。

每一次跑车急转弯或者惊险超车,都让梁心瑶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坐在副驾驶的梁心瑶,脸色吓得苍白如纸,双手死死地抓着座椅边缘,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傅明溪将车开到隔壁市郊区的荒山上才停下来,关闭车灯后,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傅明溪直接将梁心瑶拎下车,将她扔在满是枯叶的地上。

梁心瑶满目绝望地望着傅明溪,不停地求饶:“明溪哥,不要丢下我,求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傅明溪冷哼一声,甩开梁心瑶的手。

“这山上,生态不错,野兽不少,你身上的血腥味,是它们最喜欢闻的,梁心瑶,你就留在这里给野狗加餐吧。”

求救的声音在山间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傅明溪毫不犹豫地发动车子,扬长而去,只留下梁心瑶一人在山林间,在恐惧与绝望中凌乱。

看着车尾灯消失在视线中,梁心瑶不敢相信,傅明溪真的毫不顾忌他们之间的情分。

“傅明溪,梁洛一,我恨你们!

我恨你们!”

凄厉的喊声响彻山野,却无济于事。

反而因为她的声音,吸引了山间野兽的注意,有凄凉的嚎叫声响起,衬得周围更加阴森恐怖。

梁心瑶双手捂住胸口,让自己能够暖和一点。

漆黑的夜里,她颤抖着,一步一步朝着山下走去,山林间的枯枝败叶被她踩得不断作响。

很快,她身上的血腥味便吸引来一只隐匿在丛林中的野狗。

那野狗正虎视眈眈,打量着即将进口的猎物。

梁心瑶惊呼一声,直接让那只野狗锁定目标,朝着她飞扑而来。

梁心瑶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被重重扑倒在地。

锋利的爪子死死地抓着她的腹部,尖锐的牙齿撕扯着她的手臂,原本就血肉模糊的手臂再次鲜血横流。

她拼命挣扎着,呼喊着,双手用力地捶打着野狗的身体。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

随着疼痛的加剧,她的意识渐渐模糊,最终眼前一黑,失血过多晕厥了过去。

而那野狗依然没有停止,夜晚的山林一片死寂,只有野狗撕咬猎物的声音不断回响。


梁洛一被他掐得小脸通红。

强烈的窒息感袭来,她也不反抗,反倒闭上眼,等待着自己的宣判。

看到她这幅样子,傅明溪将她狠狠甩到桌上。

重新获得氧气的梁洛一不禁扶着桌角咳嗽起来。

随后,傅明溪将三瓶酒起了,摆到她面前:“喝吧。”

正当梁洛一拿起酒瓶准备一饮而尽时,腹部隐隐的疼痛,让她的手僵在半空。

在酒精味的刺激下,她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以她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能再饮酒。

“梁洛一,你在装什么?

赶紧喝!”

梁心瑶这时候也起身,环住傅明溪的腰不断撒娇:“明溪哥哥,你就别为不值得的人生气了。”

她胸前的柔软在傅明溪身体上蹭动,踮起脚主动吻上傅明溪的唇。

两人就这样当着梁洛一的面激吻起来。

良久,傅明溪抱着梁心瑶,将车钥匙丢给梁洛一:“算了,别喝了,送我们回去。”

梁洛一只能照做。

在车上,两人也毫不收敛。

哪怕梁洛一升起挡板,依然能清晰地听见后面发出的声音。

“乖乖,你今天好美。”

“我好爱你。”

“我娶你好不好?”

梁洛一有些恍惚,那些耳鬓厮磨的话,傅明溪也曾对她说过一模一样的。

十九岁那年,傅明溪就带她偷尝了禁果。

他对她许下承诺,要娶她,爱她一辈子。

如今,傅明溪对无数个那样清纯可爱的女模都重复着那些话。

哪怕是曾经美好的回忆,他也不愿意给梁洛一留下。

后视镜中,倒映着两人缠绵在一起的身体。

“刚才的套忘拿了,你去找家药店,给她买避孕药。”

听到这话的梁心瑶有些不满地撒娇道:“明溪哥哥,你不想我有你的孩子吗?”

“乖乖,谈恋爱、订婚、结婚、生孩,我想跟你一步一步来。”

话落,傅明溪想透过后视镜观察梁洛一的表情,而她早就开了车门,朝药店的方向走去。

进了药店,她的身子一颤,赶紧寻找起止疼药来。

只是她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额头上开始沁出豆大的汗珠,腹部的剧痛让她瘫倒在地上。

药店的医生见她异状,赶忙过去将她扶起。

“止……止疼的药,见效快的,什么都行……”医生忙找到速效止疼药,梁洛一抢过直接干咽下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几分钟后,梁洛一拿着避孕药,结账后对医生感谢,连忙跑了回去。

走到车前,她的脚步顿住。

车子在颤动,显然,里面那两位又卷土重来,全然不知疲倦。

刚刚下车时,那些话她也听得清楚。

一字一句都像尖刀,狠狠扎在她的心口,一刀一刀切割着她的心脏,冰寒刺骨的疼痛传遍全身。

就连腹部的疼痛,都变得微不足道。

以往,他找女人,从未给出过结婚的承诺。

而现在,他给了,对象居然还是她的亲妹妹。

晚风微凉,梁洛一站在车外,她没有上车,直到颤动的车安静下来,她才打开门,将药递给傅明溪。

下车时,梁洛一不小心将刚才买的止疼药掉在地上,她赶紧将药捡起来,紧紧攥在手里,生怕被傅明溪察觉。

“你在吃什么药?”

傅明溪注意到那个瓶子与避孕药的完全不同,皱眉问道。

“感冒药。”

梁洛一将药瓶塞进口袋。

傅明溪的目光还在她口袋上徘徊。

梁心瑶这时候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吸引了傅明溪的注意力:“也是,祸害遗千年,你能有什么病……”别墅外,傅明溪将外套脱下,披在梁心瑶身上,温声道:“小心点,别着凉。”

梁心瑶挽着傅明溪的手臂,声音娇糯:“我们快进去吧。”

傅明溪转头看向一旁的梁洛一:“记住,你欠我的,还没还完。”


对于他来说,这场订婚,不过是他报复梁洛一的手段而已。

刚想给梁心瑶戴上的那一刻。

指圈那三个熟悉的字符在灯光的反射下,吸引了他的注意。

梁心瑶见她说了我愿意之后,戒指却迟迟没有戴到她的手上,有些着急地将手指往前伸了伸。

可傅明溪迟迟没有回应,拿着那枚女戒仔细观察起来。

就连司仪都面露难色,有些尴尬地圆场。

梁心瑶小声提醒:“明溪哥,你怎么了?”

傅明溪拿着戒指的手微微颤抖,在确定了这枚戒指就是当年自己送给梁洛一的那枚后,他一把抓住梁心瑶的手腕,眼神冷漠中带着凌厉:“说,戒指,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他下意识在宴会现场搜寻梁洛一的身影,却发现开始前还在帮他整理礼服的人,现在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冷漠的眼睛开始泛红,脖子上青筋暴起,压抑的怒火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周围的一切吞噬。

梁心瑶被这气势吓得不轻,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半步。

她抬眸对上傅明溪,正好对上他那仿佛要吃人般的眼神,一股前所未有的惊慌感涌上心头。

他又重复了一遍,那眼神仿佛两柄利剑,深深刺入她心底洞穿她的心思,带着绝对的压迫感:“说!”

在傅明溪强大的气场压迫下,梁心瑶有些惊慌,声音颤抖:“是姐姐给我的,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用这枚旧戒指……这是你之前见过的戒指吗?

我也不知道她在我这么重要的场合拿她用过的东西给我是什么意思。”

眼泪滑落,更显楚楚可怜。

可这眼泪却落不到傅明溪的心里。

他吩咐保镖,将撒谎的梁心瑶拎起,将她扔在了后台的沙发上。

傅明溪脱下礼服,命保镖将梁心瑶绑起来:“我从未说过这枚戒指的来历,你就不打自招了,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手脚打断丢到后山喂野狗。”

梁心瑶被这话吓得浑身颤抖。

“我说!

我说!

是我那天偷偷溜进了姐姐家,看到这枚戒指被她收起来。”

“我订婚需要戒指,就朝她要了这枚。”

傅明溪之所以这么愤怒,是因为他曾向梁洛一问过这枚戒指的去向。

而她当时给出的回答是:“黄金,值点钱,被我拿去卖了,你知道的,那时的我很缺钱的。”

可如今,这枚戒指明明好好地被她存放起来,她分明就在撒谎!

得到答案的傅明溪,将电话打给梁洛一,却只得到了冰冷的机器女声。

他不顾助理的劝阻,寒着脸取消了这场订婚,驱车前往梁洛一的家。

他曾经无数次来过这里,在刚破产的时候,在他还没拿下傅家前。

掌权后,他用她的工作朋友,她在意的一切威胁她,让她偿还他那三年遭受的苦难。

狠狠折磨她,羞辱她。

哪怕这样,她也对于他提出的一切要求乖乖照做。

看着她受尽屈辱,他却没有想象中的快感。

相反,无论自己怎么折腾她,她总是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没有反应。

他只想让她求饶服软,说一句,当年的事情是她错了,他就能原谅她。

可是她从来不肯,坚持认为她当年的选择是正确的。

他甚至不惜拿她的妹妹刺激她。

站在门口,傅明溪随手一输密码,是两个人的生日。

之前两人同居,便用的这个密码锁。

“滴”的一声,门开了。

就在他进门的鞋架上面,一个巨大的空快递盒映入眼帘。

上面的收货地址引起了傅明溪的注意:京市淀海区万安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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