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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已入骨,爱已成空!小说

山雨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韵是被砰砰砰地巨响惊醒的。她醒来后又听见几声响动,才从不可置信中确认,那真的是枪声。四周一片黑暗,门外枪声密集。国外待了七年,许韵不是没见过枪。但这是国内呐!许韵慌了,她低估了豪门恩怨的险恶程度。她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脚被绳索绑在了凳子腿上。这个姿势绑正常人是绝对没问题的,但许韵是三岁练舞,跳上国际舞团首席的舞者。她的身体柔韧性强到令人发指。很轻松就把背着的双手从头顶举到了眼前,这是普通人掰骨折都掰不过来的姿势。许韵轻而易举用牙齿解开手腕上的绳索,再解开脚上的,然后脱下鞋子,轻手轻脚朝窗边移动。黑夜中,外面什么都看不清,枪声却越来越近。许韵不想坐以待毙,谁知道接下来冲进门的到底是来救自己的,还是来杀自己的。但贸然出去的风险更大,枪...

主角:许韵顾清淮   更新:2025-03-28 1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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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韵顾清淮的其他类型小说《恨已入骨,爱已成空!小说》,由网络作家“山雨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韵是被砰砰砰地巨响惊醒的。她醒来后又听见几声响动,才从不可置信中确认,那真的是枪声。四周一片黑暗,门外枪声密集。国外待了七年,许韵不是没见过枪。但这是国内呐!许韵慌了,她低估了豪门恩怨的险恶程度。她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脚被绳索绑在了凳子腿上。这个姿势绑正常人是绝对没问题的,但许韵是三岁练舞,跳上国际舞团首席的舞者。她的身体柔韧性强到令人发指。很轻松就把背着的双手从头顶举到了眼前,这是普通人掰骨折都掰不过来的姿势。许韵轻而易举用牙齿解开手腕上的绳索,再解开脚上的,然后脱下鞋子,轻手轻脚朝窗边移动。黑夜中,外面什么都看不清,枪声却越来越近。许韵不想坐以待毙,谁知道接下来冲进门的到底是来救自己的,还是来杀自己的。但贸然出去的风险更大,枪...

《恨已入骨,爱已成空!小说》精彩片段


许韵是被砰砰砰地巨响惊醒的。
她醒来后又听见几声响动,才从不可置信中确认,那真的是枪声。
四周一片黑暗,门外枪声密集。
国外待了七年,许韵不是没见过枪。
但这是国内呐!
许韵慌了,她低估了豪门恩怨的险恶程度。
她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脚被绳索绑在了凳子腿上。
这个姿势绑正常人是绝对没问题的,但许韵是三岁练舞,跳上国际舞团首席的舞者。
她的身体柔韧性强到令人发指。
很轻松就把背着的双手从头顶举到了眼前,这是普通人掰骨折都掰不过来的姿势。
许韵轻而易举用牙齿解开手腕上的绳索,再解开脚上的,然后脱下鞋子,轻手轻脚朝窗边移动。
黑夜中,外面什么都看不清,枪声却越来越近。
许韵不想坐以待毙,谁知道接下来冲进门的到底是来救自己的,还是来杀自己的。
但贸然出去的风险更大,枪声密集,稍不留意被流弹击中。
她将凳子抓在手里,悄悄站在门后。
她的选择是对的,先进来的是姓顾的那个臭嘴篓子。
许韵立马抬起凳子砸向了第一个冲进门的顾绍,力气大到她的胳膊都被反震力震麻了。
但姓顾的居然只是身子晃了晃。
顾绍挨的这一下并没有看起来那么轻,舞蹈演员的手劲是真的大,他感觉自己肋骨都断了两根。
冲天的怒火和胸口的巨疼混合在一起,但顾绍看着黑暗中眼神果决坚定的许韵,顿感这旺盛的肝火直往下三路窜。
要不是场合不对,顾绍简直想吹声口哨,这妞够辣、够劲!
但他依旧毫不犹豫抬起手里的枪,朝着许韵就砰砰砰开了三枪。
那一瞬间,许韵从头皮麻到了后脚跟。
对死亡的恐惧瞬间淹没了她,将她刚刚的自以为是冲了个一干二净。
等她恢复心神的时候,已经被顾绍扛在肩膀上狂奔了。
顾绍将她丢在一辆黑色轿车的副驾驶,然后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发动车子飞速驶离了原地。
看请周围的环境后,许韵的身体忍不住颤.栗了起来。
这里是......这里正是父母以前工作的化工厂!
已经荒废了十三年,被改造成垃圾回收站的风来化工厂!
顾绍察觉到了许韵在发抖,他一手开车,一手拿着手枪拍在许韵的侧脸上。
这个动作充满着狎昵的意味,他颇为得意地笑着说:“吓坏了吧,我就是吓唬吓唬你,让你老实点,怎么会真的对你开枪呢。”
许韵满脑子都是化工厂的事,心里乱得很,怎么会在这,这里到底是顾家的,还是顾家的?
她根本没注意到顾绍的调戏。
而顾绍去把这个当做了默许的信号,进而得寸进尺起来。
他一边猛踩油门,一边分心调.情。
“嘶,你刚那一下可真狠,看不出来你劲还挺大,你有这一手,怎么还被那小孽种天天欺负得进医院?你怎么不给他两下子?”
许韵这会已经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她急切地想和姓顾的套近乎,打听一下自己的绑架地点的归属关系。
所以她顺着顾绍的话就聊了起来:“进医院没什么不好的,眼不见为净。”
顾绍听了这话,心中大喜。
眼不见为净,那不就是不想见。不想见,不就是不喜欢。
不喜欢孽种,那不就是可以喜欢别人。
稳了。
顾绍笑开了花,用手摸了摸肋骨,疼得咧了咧嘴,但却毫不在意。
他本来就是阴晴不定、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发怒和发笑都能瞬间切换,一瞬间就上了头也不稀奇。
顾绍语不惊人死不休,直接道。
“那你看我怎么样?跟他离了跟我吧,小孽种名不正言不顺,可没两天好日子活了。”


要不是眼前这个角色忽然冒出来,也许自己要一辈子都无从得知更多细节。
“徐策难道跟那爆炸案有什么纠葛,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许韵装作漫不经心,却句句紧逼重点。
“具体细节我没兴趣管,反正那时候有瞒报。
也有暗箱操作,为了保住顾家其他投资,不得不牺牲一些人。”
顾绍提到此处,脸色又显出厌烦。
“你问这么多干嘛,你若是好奇。
大可以后慢慢从我嘴里挖,但先给我个甜头,也让我高兴高兴。”
他说着突然凑近,伸手就要勾过许韵下巴。
“别怕,我很温柔,只要你认清事实,何必殉在那疯子手里。”
许韵陡然一激灵,闻到对方身上的古龙香与酒味混合,腥臭刺鼻。
“现在就高兴吗,不如等咱们回到安全地方,你再慢慢示范?”
她故意装出害羞姿态,轻轻压住顾绍的手腕。
顾绍眯着眼扫过她,像在掂量这份姿态的真伪。
“你个小妖精,还挺会装,你先让我试试手感再说,还有没有那股子狠劲?”
说罢他单手急打方向盘,车子猛地拐进一条偏僻岔路。
路边几盏破旧昏黄的灯,远远散发幽暗如鬼火般的光。
周围尽是荒废破厂房的轮廓。
许韵心咚咚直跳,她暗想机会或许就在这。
一旦车停下,加上自己腿上伤势未愈,真要被他碰到,更难挣脱。
可她只能先忍耐,想等顾绍更放松,再做最后的逃命一击。
车拐弯没多久,果然停到了另一座旧仓库门口,铁门生锈,衬得这里死气沉沉。
顾绍下车后走到副驾,用枪顶住门锁,示意许韵滚下车。
“给我机灵点,这里是我临时据点,你要敢耍花样,后果很惨。”
许韵扶着车门,强忍痛意,和他一同走进破旧仓库。
仓库里空荡漆黑,只在最深处空地上有个小圆桌。
上面散着一堆杂乱文件和半瓶威士忌。
顾绍随手拉开椅子,示意许韵坐下,再次举起枪,恶狠狠敲了敲桌面。
“快把那保温桶里的汤倒出来,我喝口暖暖身子。”
许韵脸上闪过一丝嫌恶,但她迅速伪装,强笑着掀开桶盖。
赤红的热汤香味散发出来,却让顾绍皱起眉头。
他闭着眼凑过去闻了闻,就把杯子递到许韵面前。
“你先帮我倒好,再给我解解乏。”
许韵恨不得一巴掌拍飞那脏手,但她只能沉住气。
等她倒好汤,顾绍一把扯过她的手腕,将她拽到怀里。
“现在我就要看看,你到底能不能让我满意。”
他拧着许韵的脸,酒气从唇边喷过来。
许韵呼吸一滞,脑中警铃大作,手指暗暗摸向自己衣领边的一只小发卡。
那是一把薄片刀模样的暗器,她出门向来留了刀防身。
“顾绍,你真是心急,不过我还是喜欢你这种直接的,省得浪费时间。”
她声音压到最低,装出一副顺从姿态,轻轻贴近顾绍耳边。
顾绍瞳孔闪过惊喜,仿佛收到了最欲罢不能的诱惑。
可瞬息间,他酒味更浓,脸也泛着涨红,仿佛下一秒就要失控。
“你这张脸比想象中更可口啊,看你以前那个窝囊样,我还真小瞧了你。”


顾绍抬手往她后背拍了一下,力度颇大,砰声让许韵差点咬破唇。
“别这样,先让我陪你喝点,再好好聊聊爆炸案的事,还有你们顾家的那些秘密。”
许韵柔声带笑,却慢慢用另一只手接近桌上那堆文件。
这一举动正中顾绍下怀,他还真以为许韵对自己有求,兴奋得彻底放松了警惕。
“可以啊,一起喝,喝爽了,你随便问什么都行,爷心情一好就全告诉你。”
他抓起威士忌用力灌了一口,又随手推了推桌上的文件。
“想知道啥,你就翻翻,这些破东西我根本不想留。”
他大口喘着粗气,眼里闪着贪婪光芒,似乎只盯住了许韵精致的面庞。
许韵得此机会,连忙翻到最上面几页,瞄到一张旧报纸夹在里头。
那报道赫然写着当年化工厂爆炸案的简述。
里头还备注了一串人名和数额,明显牵扯一大笔赔偿款。
她心脏猛跳,正想继续往下翻,却被顾绍一把抓住肩膀。
“翻什么翻,现在你先让我开心,你那小腿还能躲得过去吗?”
说着顾绍手伸得更过分,简直要把她衣领扯开。
他全然失控,酒劲和欲.望越烧越旺,连枪都丢在桌上。
许韵霎时只觉恶寒,她咬紧牙关,左腿刚受到烫伤,完全使不上力,但她还有手。
她猛然举起那发卡般的薄片刀,对着顾绍的手背狠扎下去。
噗嗤一声,血溅了两滴在桌上,顾绍嘴里爆出一阵惨叫,勃然大怒。
“臭女人,敢伤我,你不要命了。”
他眼睛充血,伸手就要掐住许韵脖子,想来个反制。
但许韵早已蓄势,强忍腿部伤处的撕.裂疼痛。
一个俯身滚到地上,顺势捞起桌上的枪。
顾绍气极败坏,用力踩住她腕骨,枪瞬间脱手。
许韵试图抬膝顶他下.腹,无奈右腿同样不方便,只能歪歪斜斜撞到他大腿筋处。
顾绍吃痛怒吼,反手照着许韵面门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震起尘土,许韵眼冒金星,嘴角渗出血丝,但她依旧咬紧牙关。
“贱人,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招惹我。”
顾绍抬脚踹翻了桌子,文件四处飞散,他拽住许韵胳膊往墙角砸。
许韵被撞得脑袋轰鸣,眼前一片黑影晃动。
“想躲,行吗,给我老实点。”
顾绍撕扯她的外套,言行粗暴到极点。
许韵仿佛坠入地狱深渊,背后寒凉透骨,但她知道,她只有拼死一搏。
她不顾一切,利用舞者惊人的柔韧,身体忽然一扭。
就以极其刁钻的姿势挣脱了顾绍的压制。
再然后,她猛地朝那扇锈迹斑斑的高窗奔去。
“你疯了,别乱动。”
顾绍再度拔枪,对着她连开两枪,砰砰的声音震耳欲聋。
子弹擦过许韵肩膀,血雾在暗夜里蔓延,她险些扑倒在地。
可她意志仍旧坚定,哪怕疼得喉头都要溢出腥液,也只剩最后一条路。
那扇残破的窗户卡在三楼高度的墙上,一旦跳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涌上脑海的,是被这个恶徒彻底侵犯,还是选择赌命跳楼。
她根本没得选。


是的,表演。
许韵把顾清淮的无理取闹、丧心病狂全部当做是一场戏剧,她只需要按照顾清淮的剧本去演绎一个被折辱的妻子就行。
别的,她不愿去想。
她告诉自己,这些痛苦和耻辱,只是一场游戏、一场舞台剧,仅此而已。
这一套流程,许韵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
于是,许韵一言不发,抿紧嘴唇,瞪大眼睛,眼里泛起水光,开始表演愤怒和委屈。
如果顾清淮认真看过许韵以前的演出就会发现,这表演烂得不能更烂了,演员本人真是敷衍至极。
许韵当年登台扮演茶花女的时候,那哭戏,不知道带哭多少观众,甚至登上过戏剧评论报的头版头条。
今天这种水平的表演,纯粹是坟前烧报纸,糊弄鬼呢。
但顾清淮很满意,露出满足的神情,当着许韵的面掏出手机给助理打电话。
“安排这位......”
“赵妍,顾总,人家大名叫赵妍。”
“安排赵妍女士进圣彼得芭蕾舞团,对,立刻去办,价钱随便对方开。”
游戏结束,编剧心满意足,许韵筋疲力尽地睡去。
卧室的门悄无声息打开,又被来人小心翼翼关上。
顾清淮恶狠狠但声音极低地唤了几声:“许韵,起来!”
床上睡着的人毫无反应,呼吸平稳。
顾清淮长吁一口气,慢慢走到床边弯下腰,他轻手轻脚地掀开许韵的睡裤。
随着红肿糜烂的伤口出现在他的视线时,顾清淮顿住了。
他像忘记了呼吸一样,直勾勾地看了一会。
半晌后,他才恢复呼吸,大口大口喘气。
“对不起,韵姐,对不起。”
“那个女人被我丢去非洲了,你再也不会看见她了,但我知道,你一点都不记恨她,你应该连她的名字长相都没放心吧,你恨的是我。”
“韵姐,恨我吧。”
“就像我恨你一样。”
“总比忘了我好。”
“你怎么能忘了我呢?你凭什么忘了我?”
“两年,你养了我两年,七百多个日日夜夜怎么那么容易就被忘干净了呢?”
“七年啊,整整七年,是两年的三倍还要多,你一次都没有想起过我,一次都没有!”
“一次都没有。”
“你每场演出我看了不下百遍,我的新闻那么多,你却从来没有找过我。”
“你今天的表演烂透了,不过没关系,反正只有我一个观众,你讨厌的那些戏剧评论家,一个都看不到。”
......
顾清淮絮絮叨叨了半个多钟头才出去。
他不知道,他一出去,看似正在熟睡的许韵就睁开了眼睛。
许韵张开嘴,无声地做了一个嘴型:
“有病。”
每次游戏结束后,顾清淮都会来这么一遭,许韵看了三年,仍然还是无法.理解这人的脑回路。
他是真的有病。
最后,许韵得出结论。
她翻了个身,真正开始进入梦乡。
只是这一夜终究没睡安稳,她梦到了九年前,第一次见到顾清淮的时候。


结婚三年,顾清淮折磨了我三年。
他曾在寒冬腊月里,让我在雪地里找他小情人丢失的钻石项链。
也曾在大雨天,将我关在门外关了一夜。
有几次,就连他那些小情人都看不下去了,问我。
“就这么爱吗?他这么对你,你都能忍得下去啊?”
他们都以为我爱顾清淮爱得不要命。
但其实,我是恨他恨得不要命!
再说了,这些小打小闹怎么能跟毁掉天才芭蕾舞者的一双腿相比呢?
而梦想破碎的恩怨,又怎么跟让我家破人亡的血海深仇相比?
我和顾清淮,早已是仇深似海,不死不休。
——
“韵姐,疼不疼?一定很疼!要不算了吧,顾家我们不查了!”
“许叔叔在天上看到你这么辛苦,也会不得安宁的!”
“你走吧,走得远远的。”
“你不是很喜欢大海吗?去希腊、去大溪地、去澳洲,去哪都行。”
一片洁白的病房里,一头利落短发、穿着浅蓝色衬衫的女孩,坐在病床前肩膀微微耸动着。
她望着病床上瘦成纸片的人,满眼心疼和不忍。
大颗大颗的眼泪啪嗒啪嗒滴在那人的手背上,白得几乎透明的手背上满是针孔和淤青。
这是频繁输液留下的,天生血管细的人,输液多了都会这样。
床上的女人一头乌黑的长卷发,巴掌大的小脸毫无血色,白得跟脸颊下的白床单不分上下。
一双大大的杏眼,直愣愣地看着窗外,玻璃上倒映着一张精致绝伦却一脸空洞的脸。
“该换药了。”
不等医生进门,江莱就嗖一下钻到了床底躲了起来。
医生没发觉什么异常,照常掀开被子,拉高病人的裤腿,掀开无菌薄膜。
纵然见过很多次了,医生还是忍不住在心中“啧”了一声。
透着青色血管的脚腕跟自己手腕差不多细,从脚踝到膝盖,是大片的红肿水泡。
二度烫伤,这肯定是要留下狰狞疤痕的,就算是做换皮整容手术,也无法完全根除。
可惜了这一双骨肉匀亭、笔直纤细的美.腿。
这样的伤,换药不可能不痛。
甚至可以说是最痛的几种外伤之一。
但病床上看起来脆弱单薄,仿佛一把就可以捏碎的女人一声未吭,连眼珠子都没转一下。
如果不是骤然紧绷的肌肉和那一头冷汗,医生都要怀疑换药的是假腿了。
但医生什么都没说,换好药,顺手关上窗户,嘱咐了一句。
“伤口不能见风”,便离开了。
造孽!
医生忍不住在心里感慨了一句。
医生是位三十出头的女医生,这里是顾氏名下的私人医院,女医生是许韵的专属医生。
这三年来,这间宽敞明亮、窗外一片合.欢树的VIP病房,简直就是许韵的第二个家。
许韵在这张床上睡的觉,比在顾清淮的床上多得多。
医生走后,江莱絮絮叨叨又劝说了许久,直到许韵轻轻吐出一句。
“好,一个月后,如果还是找不到线索,我们就放弃吧。”
江莱喜极而泣,又抽抽搭搭哭了一会,才给许韵掖好被角,从窗户悄无声息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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