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昭然苏郁棠的其他类型小说《负尽深情余生悔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陆昭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昭然听着苏郁棠那莫名其妙的话语,心里竟莫名一颤。但他无暇细想,在他看来,苏郁棠这辈子都得留在陆家,为严书韵赎罪,休想离开。苏郁棠感觉到采血针猛地扎进体内,身子不禁轻轻一颤。她强忍着,努力克制着不去回忆那些绝望的过往,痛苦地闭上双眼。抽血的过程漫长而煎熬,护士们抽得太多,苏郁棠甚至晕厥了一次。意识模糊间,她以为终于结束了,却听到陆昭然在一旁冷酷地命令:“继续抽!”“真的不能再抽了,再抽她会因失血过多而死,医院那边也不好交代。”直到护士看不下去为苏郁棠求情,陆昭然才肯作罢。苏郁棠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陆家地下室。“先生和夫人回来前,你就在这儿好好反省反省。”带她回来的保镖扔下这句话便离开了。苏郁棠不禁想起被他们用刑具折磨的那个夜晚,心中...
《负尽深情余生悔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陆昭然听着苏郁棠那莫名其妙的话语,心里竟莫名一颤。
但他无暇细想,在他看来,苏郁棠这辈子都得留在陆家,为严书韵赎罪,休想离开。
苏郁棠感觉到采血针猛地扎进体内,身子不禁轻轻一颤。
她强忍着,努力克制着不去回忆那些绝望的过往,痛苦地闭上双眼。
抽血的过程漫长而煎熬,护士们抽得太多,苏郁棠甚至晕厥了一次。
意识模糊间,她以为终于结束了,却听到陆昭然在一旁冷酷地命令:“继续抽!”
“真的不能再抽了,再抽她会因失血过多而死,医院那边也不好交代。”
直到护士看不下去为苏郁棠求情,陆昭然才肯作罢。
苏郁棠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陆家地下室。
“先生和夫人回来前,你就在这儿好好反省反省。”
带她回来的保镖扔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苏郁棠不禁想起被他们用刑具折磨的那个夜晚,心中满是惶恐与害怕,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她哑着嗓子嘶吼着想要逃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她不明白,自己什么都没做,为何要遭受这样的惩罚?
可无人理会她的呼喊,最终她也只能无奈妥协。
苏郁棠浑身没一丝力气,再加上失血过多,只能绝望又崩溃地被锁在这潮湿阴冷的地下室。
这里的环境刺激着她浑身的伤口,隐隐作痛,老鼠和虫子在她身上肆意乱爬,撕咬着她的血肉,就连身上的狗狗尿不湿也越来越沉重。
不知过了多久,一束刺眼的光芒照来。
来人将她拖出,扔到陆昭然面前。
陆昭然日夜守在严书韵身边,脸色尽显疲惫,又见苏郁棠满身脏污、散发着恶臭,眉头皱得更紧了。
“知道错了没有?”
陆昭然冷声问道。
苏郁棠呆滞了一会儿,才缓缓答道:“我没错。”
她只觉得身心俱疲,只想快点承受完最后一次伤害,早日离开陆昭然。
陆昭然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正要发作,严书韵适时过来搂住他的胳膊,娇声说道:“这也不能全怪郁棠姐,她被人羞辱了,心里自然会有怨恨。
要不是我急着去厕所,那帮人也不会得逞。
郁棠姐受到的惩罚已经够多了,这次就饶过她吧。”
陆昭然听了这话,对苏郁棠愈发厌恶,一想到她被人羞辱的场景,差点作呕,便暂且放过了她。
接下来的几日,陆昭然忙着布置婚礼现场。
严书韵试婚纱那天,陆昭然让苏郁棠一同前往。
“郁棠姐,别担心,昭然不会伤害你,他只是想向我证明他有多爱我罢了。
而且你试过婚纱,还能帮我参谋参谋呢。”
严书韵在苏郁棠耳边挑衅地说道。
苏郁棠听着,不禁想起严书韵假死那天,她正与陆昭然一起挑选婚纱,那时陆昭然满眼幸福,激动得恨不得马上举行婚礼。
可这美好的回忆,也只是一闪而过。
她清楚,两人根本不需要她,带她来不过是为了羞辱她。
严书韵换上精心挑选的婚纱,从试衣间走了出来。
陆昭然看呆了,情不自禁地吻上她,曾经对苏郁棠说过的甜言蜜语,此刻又成了对严书韵的深情告白:“书韵,你好美。”
苏郁棠麻木地看着他们缠绵拥吻,因长时间站立,右腿的疼痛愈发剧烈。
直到晚上,陆昭然要带严书韵去老宅见父母,才让苏郁棠独自回陆家。
苏郁棠身无分文,走了很久才到家。
她顾不上更换狗狗尿不湿,一回到佣人房便倒在床上。
这一觉,她睡得极不安稳,浑身疲惫不堪,疼痛难忍。
迷迷糊糊中,她突然感觉脖子被人掐住,仿佛又回到了疯人院那些被殴打的场景,在梦中她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放开我,别再打我了……”直到窒息的痛苦袭来,苏郁棠才猛地惊醒,对上了陆昭然那阴翳且充满怒火的双眼。
“苏郁棠,你把书韵藏哪去了?!”
“扔了。”
陆昭然恶狠狠地低吼道,“把严书韵所有的东西都给我扔出去!”
女佣被他那凶狠的模样吓得呆立在原地,一时之间竟不敢挪动分毫。
直到秘书又压低声音重复了一遍陆昭然的命令,她才猛地回过神来,浑身哆嗦着,急忙招呼人将狗狗扔了出去,随后又带着其他佣人去收拾严书韵的东西。
陆昭然回到房间后,整个人如同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颓废地瘫倒在床边。
他伸手拿起一旁的酒,一口接一口地往嘴里灌着。
“许承泽说得对,我就是个畜生,是我对不起郁棠。”
他喃喃自语着,声音中充满了悔恨,“如果不是我犯贱,对严书韵动了不该有的感情,违背了我对郁棠发过的誓言,她又怎会遭受这么多的痛苦。
是我害了她,错的人是我,该受到惩罚的也应该是我啊。”
陆昭然闭上双眼,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尽管知道回忆往事会让自己痛苦不堪,他还是如同自我惩罚一般,残忍地想起了曾经对苏郁棠所做的那些事。
整整七次伤害,每一次都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在他的心上。
第一次,他将苏郁棠送进了疯人院。
在那漫长的一年时间里,苏郁棠遭受了难以想象的折磨,落下了尿失禁的毛病,腿也瘸了。
他不知道苏郁棠在疯人院里到底经历了什么,但他永远也忘不了苏郁棠向他打电话求救时,电话那头传来的殴打声和她凄惨的痛叫声。
而当时的他,不仅没有在意,还冷酷地让苏郁棠“要死就赶紧去死”。
“她肯定恨透我了。”
陆昭然痛苦地说道,“如果我能早点醒悟,郁棠是不是就不用受这么多伤了……”第二次,苏郁棠从疯人院出来后,他让人把她带到了墓地。
他残忍地抓着苏郁棠的头发,将她拖到严书韵的墓碑前,逼迫她磕一百个响头,向严书韵忏悔。
苏郁棠的额头鲜血直流,最后直接昏死了过去。
“一百个响头啊,她怎么能承受得住啊。”
陆昭然悲痛欲绝,又猛地灌了一大口酒。
第三次,苏郁棠尿失禁的时候。
曾经,他为了苏郁棠,无数次羞辱过严书韵。
可后来,为了让严书韵安心,也为了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他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骂苏郁棠尿裤子恶心。
这样的羞辱,哪怕是再厚脸皮的人也难以承受,更何况是苏郁棠那样要强的人。
“郁棠当时该有多崩溃啊。”
陆昭然说着,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他不敢去想苏郁棠在那之后,是如何与那些佣人相处的,他觉得自己简直罪大恶极。
第四次,狗狗摔倒,严书韵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将苏郁棠关进了地下室,还让保镖狠狠地教训了她一顿。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才突然想起苏郁棠对狗毛过敏。
苏郁棠怎么可能会主动去碰狗呢?
除非是严书韵强行把狗塞到她怀里。
可笑的是,当时的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一点。
“我真是瞎了眼!”
陆昭然痛苦地喊道,“竟然忘记了郁棠对狗毛过敏。
郁棠身上本就有伤,她那晚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说着,他又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第五次,他借口让苏郁棠给严书韵挡酒。
苏郁棠一杯接一杯地灌下烈酒,后来还被那些猥琐的男人带到厕所欺负。
而他,不仅没有保护苏郁棠,还借此机会羞辱过她。
“是我错了……”陆昭然痛哭流涕,像是要替苏郁棠报复自己一样,他拿起地上的酒,一瓶接一瓶地往嘴里灌,仿佛感觉不到胃部传来的灼烧感,只是一味地自虐。
第六次,他逼迫苏郁棠给严书韵抽血。
要不是护士及时阻止,他恐怕真的会把苏郁棠的血抽干。
第七次,他用苏郁棠去换严书韵。
如果不是许承泽及时赶到,苏郁棠恐怕早就死在了李明的刀下。
不知不觉间,他竟然对苏郁棠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
还有苏父苏母……陆昭然的脸色如同死灰一般难看。
他不敢再面对苏郁棠,害怕看到苏郁棠眼中对他充满厌恶的眼神。
“我是不是再也得不到她的原谅了?”
他绝望地问道,“不,我要去见郁棠。”
陆昭然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冲出了房门。
“我要去给她下跪,求她原谅。
她已经不记得曾经发生的一切了,她的心那么软,肯定会原谅我的。”
苏郁棠好不容易快要挡完酒,却又有一群人围了上来。
有了陆昭然的默许,他们肆无忌惮地出言羞辱:“陆总爱的人是严小姐,当初要不是你对严小姐的刹车动了手脚,严小姐和陆总早就在一起了。”
“看着倒有几分姿色,怎么心肠这么狠毒?
残害无辜的人,这么欠收拾,不如跟了我们算了。”
“反正你这种人在疯人院也被玩脏了,小爷几个能看上你也是你的福气。”
“听说你为了留在陆家甘愿做个佣人,不会还惦记着嫁给陆总吧?”
苏郁棠忍着胃部灼烧般的剧痛,又灌下一杯烈酒,仿佛没听出他们的言外之意,声音冷静得可怕:“我和陆昭然的婚约早已取消。”
她很快就会被这个世界格式化,不会再嫁给陆昭然,更不用再承受这些折磨了。
有人见苏郁棠醉了,趁机对她上下其手,甚至明目张胆地拉着她往厕所走。
一旁有人注意到这一幕,笑着提醒陆昭然:“不去追?
她现在是陆家的佣人,这要是得手了再回到陆家,得多恶心啊。”
陆昭然瞥了一眼,却转过身继续和兄弟们喝酒,语气冷漠:“那也是她罪有应得。
敢对书韵下死手,总得付出些代价。”
立刻有人附和道:“嫂子,陆哥这是在帮你报仇呢!
你是不知道,你出事之后,陆哥可是把苏郁棠送进疯人院了!”
“幸好你死里逃生活了下来,要不然,苏郁棠就算是死一万次也不够陆哥解恨的。”
严书韵羞涩地看向陆昭然,眼中满是期待。
陆昭然放下酒杯,单膝跪地,深情地凝望着她:“书韵,我爱你。
你愿意嫁给我吗?”
……苏郁棠的身体早已废了,即便是清醒时也无力反抗,更何况现在醉得几乎失去意识。
那些人兴奋地解开她的衣服,却在看到她身上狰狞可怖的伤口时,瞬间失去了兴趣。
“妈的,这也太恶心了。”
苏郁棠被随意丢在厕所角落,彻底昏死过去。
醒来时,她头痛欲裂,勉强撑起身子离开酒店,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她很想给父母打电话,却没有勇气,也怕牵连他们。
手机接连收到严书韵发来的信息:就算你是女主又如何?
陆昭然是我的,这个世界的女主也将是我的。
视频里,陆昭然深情地下跪求婚,为严书韵戴上戒指,吻上她的唇……苏郁棠的心早已麻木,但看到这一幕,胸口还是忍不住抽痛。
她关掉手机,呆坐了许久,像是即将得到解脱般,低声呢喃:“还有两次。”
只剩下两次了。
还没等她回过神,苏郁棠突然被一群人强行拉上车。
她惊恐地拍打车窗,试图向路人求救,却无人注意到她的挣扎。
她的胳膊被生生卸掉,剧痛让她脸色惨白:“你们是谁?”
无人回应。
后颈被人狠狠砍了一手刀,苏郁棠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看见熟悉的护士服,以为自己又回到了疯人院,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让我离开……我没病,我不要待在这里……”陆昭然冷眼看着她,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苏郁棠,你看见我跟书韵求婚了对不对?
所以趁书韵出去上厕所,找人羞辱她,害她大出血后自己倒是跑了。”
“是不是在疯人院就学会用身体做交易了?
那些人怎么没玩死你!”
“不,我没有……”苏郁棠颤抖着从座位上摔下来,声音虚弱却坚定,“让我离开这里……”她对护士服有严重的阴影,可陆昭然根本不在乎她的恐惧。
他冷冷地催促护士:“她是RH阴性血,快带她去抽血。”
抽血?
苏郁棠清醒了些许。
这是要将她的血抽给严书韵?
可她什么都没做,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凭什么让她为严书韵抽血?
她的身体早已承受不住输血,更何况,她绝不愿意自己的血流进严书韵的体内。
她强撑着站起来,试图往外跑:“陆昭然,凭什么让我抽血去救她?
我不抽!”
但她没跑几步就被陆昭然轻易追上,狠狠甩回轮椅上。
他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犯下的罪孽就该由你自己赎回来。
苏郁棠,你没得选!”
苏郁棠被护士注射了镇静剂,强行带走。
她软瘫在轮椅上,远远看着陆昭然,讽刺地笑了:“陆昭然,只剩下一次了。”
只剩下最后一次,他们就再无关系了。
苏郁棠怒视着眼前害她父母断手断腿的罪魁祸首陆昭然,气得浑身颤抖,心中恨意如野草般疯长。
她猛地抄起桌上的东西,重重砸向陆昭然的脑袋,怒喝道:“要不要我把你发给我的那段视频再放给你看看?
你连畜生都不如,还谈什么赎罪?
陆昭然,你也配说赎罪?
别在我面前装无辜,真想赎罪就去坐牢,别在这儿恶心我!”
陆昭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头上的鲜血顺着脸颊缓缓流下,他抬起磕破出血的额头,眼神中满是祈求,试图唤起苏郁棠的一丝心软。
可他忘了,如今的苏郁棠早已忘记了他,不再是那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孩,现在的她,对他只有深深的恨意。
况且,他不过流了点血,哪值得别人心疼,苏郁棠所遭受的伤害,可比这残忍千百倍。
陆昭然苍白地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是严书韵一直在骗我,是她……”苏郁棠毫不留情地打断他,冷笑道:“那又怎样?
她逼你伤害我父母了?
还是逼你让我去自首了?
都没有吧,你哪来的脸说是我的错?
我们认识吗?”
她的每一句质问,都像锋利的刀刃,割得他体无完肤,痛苦不堪。
的确,严书韵从未逼迫过他,这一切恶果,皆是他自己一手造成。
陆昭然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心中的郁结如巨石般堵在胸口,一口鲜血猛地喷出。
秘书匆匆赶来,正好目睹这一幕,焦急地说道:“陆总,您的身体还没恢复呢。”
看到苏郁棠冷眼旁观的样子,秘书又板着脸对她说:“苏小姐,陆总知道自己被骗后,喝到胃出血,现在还没好呢,您就不能对他客气点?”
苏郁棠觉得秘书的话荒谬至极,冷笑道:“又不是我逼他喝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想让我客气,那就赶紧去死,我心情好的话,没准还能帮他撒骨灰。”
陆昭然心痛如绞,又咳出几口血来。
苏郁棠的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刺痛着他的心,他悔恨得恨不得回到过去,掐死那个曾经伤害苏郁棠的自己。
有陆昭然在身边,苏郁棠只觉得连呼吸都是煎熬,她一刻也待不下去,拿起杯子,转动轮椅便要离开。
陆昭然却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抓住轮椅,急切地说:“郁棠,我会找全国最好的医生来医治你的父母。”
苏郁棠冷漠地看着他,厌恶地说:“别喊我郁棠,真恶心!
找到了又怎样,能让我妈重新长出手,我爸重新长出腿吗?
松开,不然我报警了!”
陆昭然被她充满怨恨的目光刺痛,曾经熟悉的话语,此刻如回旋镖般狠狠击中他,让他痛哭流涕。
他不想放手,苦苦哀求:“给我一次机会,求你了。”
苏郁棠决绝道:“绝不可能!”
没有机会了,他曾经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伤透了苏郁棠的心,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了。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陆昭然只觉心口一阵剧痛,痛苦地跪趴在地上,放声痛哭。
他知道自己错了,自己才是那个罪该万死的人。
可他无法接受苏郁棠对他只有恨意,无法接受如今这残酷的结局。
苏郁棠没有丝毫犹豫,转动轮椅,决然离去。
秘书看着陷入绝望的陆昭然,犹豫了一下,说道:“陆总,苏小姐不原谅您,是因为您伤害了她的父母。
要是她父母能原谅您,说不定苏小姐的想法也会改变。”
陆昭然绝望的眼中,渐渐燃起一丝希望的光芒,喃喃自语道:“苏父苏母以前就喜欢我,他们只是忘记了我和郁棠的关系。
如果我能诚恳认错,求得他们的原谅,让他们知道我不是故意的……郁棠也会原谅我的,一定可以的……”他不知道这个办法是否真的可行,或许,他只是在自我欺骗罢了。
苏郁棠返回时,恰好瞧见许承泽神色匆匆地赶来寻她。
看到她安然无恙,许承泽脸上的担忧之色才缓缓褪去,他自然而然地从苏郁棠腿上取走杯子,说道:“怎么不等我醒来再去拿东西呀?
我醒来见你不在病房,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还好是我瞎担心了。”
苏郁棠心里涌上一股暖流,轻声道:“太麻烦你了。”
许承泽无奈地笑了笑,说道:“郁棠,你这可就把我当外人了啊。”
苏郁棠微微一怔,赶忙摇头:“没有的事。”
许承泽眼神诚挚,认真地说:“我不只是你的师兄,更是你的追求者,你就给我个机会好好表现表现。
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嫌麻烦,我又怎么配得上喜欢你呢。”
其实早在读研的时候,许承泽就曾追求过苏郁棠。
他的爱不张扬暧昧,也不委婉含蓄,而是温和得恰到好处。
那段时间,学校里的人都热衷于磕他们这对cp,被他们之间的互动甜得不行。
苏郁棠已记不清当初为何拒绝了许承泽。
他的表白虽不算特别浪漫,却让苏郁棠不由自主地红了脸,心跳也加快起来。
然而,一想到自己如今的状况,苏郁棠的心瞬间凉了下来。
她瘸了一条腿,还患有尿失禁,身上布满狰狞的伤疤,连做个正常人都难,又怎配得上许承泽的喜欢呢,她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残废。
即便许承泽已联系到国内最权威的医生,她也不确定能否恢复正常。
苏郁棠强压下心中的酸涩与自卑,说道:“师兄,你还是换个人喜欢吧,喜欢我会让你很累的。”
许承泽在她面前蹲下,眼中满是毫不掺假的爱意,认真地看着她:“郁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一样喜欢你。
你愿意让我成为你的男朋友吗?”
苏郁棠怔怔地望着许承泽,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耳边只剩下许承泽的深情告白和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过了许久,她微笑着点了点头:“我愿意!”
许承泽也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说道:“我找了人来照顾伯父伯母。
他们应该快醒了,我先推你去吃饭,等会儿回来的时候再给伯父伯母带两份粥。”
有许承泽在身边,苏郁棠几乎无需操心任何事,他总是贴心地为她安排好一切,这让苏郁棠心里倍感温暖。
在去父母病房前,苏郁棠想换掉身上的病服。
她担心父母醒来看到她穿着病服会为她担心,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身上的伤。
既然许承泽不觉得她麻烦,苏郁棠便直接让许承泽帮她换衣服。
看到许承泽耳尖泛红,苏郁棠忍不住打趣道:“师兄…承泽,没想到你也会害羞呀。”
平日里许承泽对她总是温柔体贴,这般害羞的模样倒是少见。
“嗯。”
许承泽应了一声,耳尖愈发红了。
这让苏郁棠不禁想起上学时听到的那些离谱传闻。
有人说许承泽亲她时把自己脸都亲红了;有人说她和许承泽在玩四爱,像许承泽这样温柔的类型最适合她在夜晚“征服”;还有人说她借着学习的由头偷偷把许承泽弄哭了……这些事其实都没发生过,苏郁棠也不明白大家是怎么传得有鼻子有眼的。
苏郁棠看着近在眼前的许承泽,脑海中回想着那些传闻,脸一下子红透了,连忙低声催促:“我们走吧。”
可还没等他们走进病房,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争吵声。
“你在干嘛呢?
这又不是你的病房,你说进就进?”
而陆昭然似乎压根没听到这话,自顾自地跪在苏父苏母面前。
他有意露出头上的伤口,姿态放得极低,说道:“之前是我错信了人,一时发疯做了蠢事,伤害了你们。
伯父伯母,能不能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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