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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妾勾人妩媚,帝王求她上位后续+完结

七月雨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得许府医的话,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都变了,每个人的脸色看起来都十分的不好。虽然许府医没明说断肠草是什么东西,可是身为内宅女子哪有人不知道这东西的?那可是沾上一点就能要人命的毒药啊!特别是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的唐侧妃,这会儿的她是什么都顾不得了。只见她一把冲到许府医的面前,声嘶力竭对着他大声喊道,“你快帮我看看!我刚刚喝了一口茶,我会不会也中毒了!”许府医只好有些无奈地先帮着唐侧妃诊了诊脉,而后又看了看她的舌苔,这才道,“侧妃您放心,您身体好着呢,您没有中毒。”说完这句话,许府医又按照皇子妃的要求将剩下的那几杯茶一一检查了一遍。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除了夏韶宁那杯被团子打翻的茶被下了断肠草,其他的茶里都是正常的,没有被下毒。“求皇子妃为妾...

主角:夏韶宁萧祈安   更新:2025-03-15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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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韶宁萧祈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妾勾人妩媚,帝王求她上位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七月雨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得许府医的话,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都变了,每个人的脸色看起来都十分的不好。虽然许府医没明说断肠草是什么东西,可是身为内宅女子哪有人不知道这东西的?那可是沾上一点就能要人命的毒药啊!特别是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的唐侧妃,这会儿的她是什么都顾不得了。只见她一把冲到许府医的面前,声嘶力竭对着他大声喊道,“你快帮我看看!我刚刚喝了一口茶,我会不会也中毒了!”许府医只好有些无奈地先帮着唐侧妃诊了诊脉,而后又看了看她的舌苔,这才道,“侧妃您放心,您身体好着呢,您没有中毒。”说完这句话,许府医又按照皇子妃的要求将剩下的那几杯茶一一检查了一遍。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除了夏韶宁那杯被团子打翻的茶被下了断肠草,其他的茶里都是正常的,没有被下毒。“求皇子妃为妾...

《娇妾勾人妩媚,帝王求她上位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听得许府医的话,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都变了,每个人的脸色看起来都十分的不好。
虽然许府医没明说断肠草是什么东西,可是身为内宅女子哪有人不知道这东西的?那可是沾上一点就能要人命的毒药啊!
特别是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的唐侧妃,这会儿的她是什么都顾不得了。
只见她一把冲到许府医的面前,声嘶力竭对着他大声喊道,“你快帮我看看!我刚刚喝了一口茶,我会不会也中毒了!”
许府医只好有些无奈地先帮着唐侧妃诊了诊脉,而后又看了看她的舌苔,这才道,“侧妃您放心,您身体好着呢,您没有中毒。”
说完这句话,许府医又按照皇子妃的要求将剩下的那几杯茶一一检查了一遍。
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除了夏韶宁那杯被团子打翻的茶被下了断肠草,其他的茶里都是正常的,没有被下毒。
“求皇子妃为妾做主啊,这人真的好狠毒的心,这明显就是冲着妾来的啊!”想到自己刚刚差点被毒死,夏韶宁的心都忍不住提到了嗓子眼。
“想来妾一个月前莫名其妙跌到池塘里差点被淹死,还好妾命大,捡回了一条命!如今那人贼心不死居然想要下毒害死妾,妾也不知道到底得罪谁了!”
夏韶宁一边说,一边跪在地上哭得凄惨。
这会儿的她倒不是在演戏,她是真的害怕啊。
莫名其妙穿来了这个地方,好日子没过一天,次次差点被人害死。若是这次再不把这背后之人揪出来,她往后的日子可真的没法过了!
“你先起来!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给你做主!”
这会儿的纪氏心中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选在众人给她请安的时候在她赐下的茶里下毒,这个人明显就是想要将她一起拖下水。
不得不说,此人真的心思过于狠毒了,毒的甚至让她都觉得有些害怕。
“我在外头就听到里头闹哄哄的,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纪氏正准备继续开口,却听得门口传来了一阵男子的声音。她心中一喜,果然瞧见萧祈安摇着扇子跨了进来。
萧祈安入了外间,却瞧见夏韶宁正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刚刚满脸带着笑容的他脸上瞬间没了笑意。
“夏氏,好端端的你跪在地上做什么?还有,为何哭的这样伤心?”
“爷,您总算来了,有人给妾的茶里下毒!”眼见着萧祈安来了,夏韶宁也顾不得其他了,瞬间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不由分说地躲到了萧祈安的身后,不管萧祈安说什么,她都不肯从他身后走出来。
没办法,她现在真的觉得这周围太危险了,只有躲在这男人的身边,她才有那么一点点安全感。
“皇子妃,这是怎么回事?”听得夏韶宁的话,萧祈安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他扯过夏韶宁的手让她好好站在自己身后,便抬起头来询问一旁的纪氏。
纪氏心中一滞,心想着六皇子听完这些话肯定要生气了。只是如今事情发生了,她也不能装不知道,所以她只得硬着头皮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真的岂有此理!我真是没想到,在我这六皇子府里,还能有这般能人呢?”
听得纪氏的话,萧祈安心中的火蹭地一下就冒了出来。他身为六皇子府的男主人,不过是对自己的女人稍微好一点,这就有人看不惯,在背后想方设法想要害死她了?
皇子后院的女人,不管什么品级,都是由圣上和皇后指婚来的。这其中有官宦人家的女子,也有百姓商贾家的女子。只是无论这些女子的身份如何,都是好人家的正经女子,没道理说人家一个好端端的女儿入了你的皇子府,人莫名其妙就消失了,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设想若是夏氏真的就这样不明不白死在他的后院,他要如何同父皇以及夏家交代?他一贯来在坊间树立的好名声,还要如何维持?
“张全和!”萧祈安出声喊了一句一直候在一旁的张全和,语气森然道,“把今日在茶水房侍奉的人一个个提到院子里去审,我倒是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地我府里害人!”
张全和甚少看到这位爷发这么大的火,于是他也不敢耽搁,立马亲自就往茶水房去提人了。
不多一会儿,今日在茶水房伺候的人都被张全和提到莲心院的院子里了。
萧祈安站在上首,眯着眼睛看了看下首的下人们,脸上的表情活像个阎王。
“是谁往夏庶妃的茶里下了毒?”萧祈安狠狠地盯着眼前的下人们,语气冷得可怕。
没有人回答他。
“不说是吧?”此时的萧祈安怒极反笑,他从台阶上走了下来,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下人们,转过头来对着张全和道,“给我搜身!她今日刚刚下的毒,想要销毁证据也还来不及,我倒是看看谁的身上有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听得萧祈安的话,张全和急忙应了,于是便对着身后的几个小内侍使了个眼色,于是内侍们便开始搜身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张全和的徒弟小元子忽然从一个婢女的身上搜出了一个不明纸包。而那婢女瞧着一脸慌张,一看心里就有鬼!
夏韶宁虽然一直躲在萧祈安的身后,但是一直关注着眼前事情的发展。一看到搜身有所收获,她急忙探出头去看了看。
自己并不认识她。
“你看看这是什么?”萧祈安捏着小元子呈上来的纸包,递给了站在一旁的许府医。
许府医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个纸包,打开之后发现那里头有一些残留的粉末。
他将粉末放在鼻子下头闻了闻,又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这才转过头来斩钉截铁地对着萧祈安道,“回六皇子的话,这纸包里头剩下的一点点粉末,就是断肠草碾成的粉末!”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而此时的夏韶宁便再也忍不住了,她从萧祈安的身边钻了出来,一溜烟地就跑到了那婢女面前。
夏韶宁认认真真将眼前的婢女上下打量了好多遍,这才确定自己的确没见过她。
“我没见过你,也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下毒害我?”夏韶宁蹲下身子,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那个跪在地上脸色惨白的婢女。
她顿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开口道,“还是说......有人要你下毒害我?”
夏韶宁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放得很大,哪怕莲心院的院子很宽敞,在场的人也都听清了她的问题。
只可惜,那婢女只是一味地低着头,一声不吭。
“你不说?”眼见着夏韶宁撬不开这婢女的嘴,萧祈安便也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了那婢女的身边。
“你若是不说,那我只能把你送去大理寺了。大理寺的那些狱丞们逼问犯人的手段可多了,不管你有多硬的嘴,到了那里,就是个石头也能被他们撬开了!”
这会儿说话的萧祈安甚至是笑着的,只是在那个跪在地上的婢女眼里,她无端端觉得此刻眼前的六皇子,比来索命的阎王还可怕。

眼见着夏韶宁这副小心翼翼表忠心的样子,纪氏心中的不悦也消散了不少。
六皇子最近的确去她房里去的多了些,纪氏也的确怕她同之前的谢庶妃一样,得了些宠爱就恃宠生娇不将她这个主母放在眼里。
可是如今瞧着夏韶宁哭得这般可怜,她心里多少也对这夏庶妃看轻了些。
心中想着这夏氏还是那个没脑子的花瓶,倒是好留着继续和谢庶妃打擂台了。
“行了,我相信你说的话,你别哭了。”纪氏和气地朝着她摆了摆手,又转过头对着坐在下首的其他人道,“总之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们都好好的,别错了心思,在这府里的日子都不会过得很差。若是有人把心思放在别的地方......”
说到这儿,纪氏的语气陡然变得严厉起来。
“那就别怪我不念姐妹情分了!”
一席话落,众人的脸色各异,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但是却都不会宣之于口。
说完这句话,纪氏又变回了从前那般温婉的样子,继续同大家说起话来,仿佛刚刚那个对着众人放狠话的人不是她一样。
“说起来前儿六皇子送了些江州的清溪玉芽到我这来,我听着这名字别致,想来味道也不会差的。”
纪氏对着身边的婢女挥了挥手,便有婢女将托盘端到了众人面前的小几上。
“今日刚好众位妹妹都在这儿,那便都尝尝这茶怎么样吧。”
这会儿的夏韶宁早就止了哭声,眼见着纪氏压根没将她放在眼里,她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
她才来到这个世界一个月,根本不具备和当家主母硬碰硬的条件。眼见着纪氏对她已经有意见了,那么如今这个时候,示弱,才是她最好的选择。
眼泪什么的,又不要钱,要多少有多少。
“这茶好香,果真是好东西。”唐侧妃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忍不住对着纪氏打趣道,“想来六皇子最疼的还是皇子妃娘娘了。”
“这满府里就你的嘴最甜。”纪氏抬起手来亲昵地指了指唐侧妃的额头,笑着道,“什么好东西能入了你的眼,你若是喜欢,一会儿我让碧溪包些给你带回去就是了!”
两人你来我往说得开心,一旁的夏韶宁却有些不耐烦看她们表演姐妹情深。
说到底都是伺候一个男人的,能有多好的关系呢,不都是些表面功夫。
夏韶宁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事儿,一边端起手边的茶盏准备喝茶,谁知她刚打开茶杯的盖子,忽然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一只猫,瞬间把她手中的茶杯打翻了!
滚烫的茶水尽数泼到了她的手上,那白嫩的双手瞬间被烫得通红!
“嘶......”夏韶宁吃痛,忍不住惊呼出声,又将众人的目光聚集到了她的身上。
“这不是大姑娘养的团子吗?怎么跑出来了?”谢庶妃上前看了一眼那只猫,瞬间就认了出来。
听得谢庶妃提起了大姑娘,纪氏便急忙从上首站了起来,对着身边的翠岚使了个眼色,翠岚便赶忙把猫抓住了。
“夏妹妹你没事吧?”自己女儿养的猫闯了祸,无论如何自己也表现一下。于是纪氏急忙上前抓住了夏韶宁那被烫得通红的手,眼里倒是露出了一丝心疼的样子。
“白露,你去我房里取只烫伤膏来,咦......夏妹妹你这银镯子......”
纪氏正抓着夏韶宁的手仔细地看着,冷不防瞥了一眼她挂在腕间的那只银镯子,脸色忽然就变了。
因为本来好端端的银镯子,碰到了刚刚她赐下的那杯茶,瞬间就变黑了!
很显然,此时的夏韶宁也看见了她腕间那只银镯子的变化。她脸色一白,也顾不得什么尊卑了,急忙将手从纪氏的手里抽回来,死命把那只银镯子从手腕间薅了下来。
“这茶......有毒?!”唐侧妃凑到了夏韶宁的跟前,也看见了那银镯子的变化,此时她的脸色也不好了。
因为她刚刚分明瞧见了,除了她喝了一口茶之外,其他人手边的茶都还没有被动过。
“唐侧妃慎言!”听得唐侧妃那尖锐的声音,纪氏连忙大声打断了她的话,“这是六皇子送来的茶,怎会有毒?唐侧妃莫不是在说胡话?”
“六皇子送来的茶不会有毒,可是这茶又不是六皇子叫人泡的!”
此时的唐侧妃再也装不出所谓的贤良淑德了,她焦急地转过身来,对着自己的婢女云锦大声吩咐道,“云锦,快去请府医来!”
唐侧妃那边正闹着请府医,这厢的夏韶宁才终于回过神来。
好家伙,合着这人是瞧着自己一个月前没被淹死,如今干脆想着直接把她毒死了吧?
于是她干脆利落地就朝着纪氏跪了下来,眼眶瞬间又红了起来。
“妾求皇子妃娘娘为妾做主啊!这......有人要毒死妾!”
眼前的纪氏被这突如其来发生的意外给惊呆了,只是她到底是大家族出来的嫡女,所以她也只是慌了一瞬,便冷静了下来。
“翠岚,你去把今日能接触到茶叶以及茶水的下人们都控制起来,不许她们随意走动。”
纪氏的眸子暗了暗,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威严,“我倒是要看看,谁的胆子那么大,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下毒!”
不多一会儿,云锦就将许府医请来了。
“许府医,劳你检查一下那杯被打翻的茶里有什么东西。”纪氏并未直接同许府医说那茶里有毒,只是让他好好检查一下。
随即又指了指其他小几上未动的那几杯茶,对着许府医道,“还有这几杯茶,你劳你一道看看。”
许府医对着纪氏行了一礼,便率先走到了夏韶宁身边被团子打翻的那杯茶跟前。
那茶虽然已经撒得七七八八了,但是茶杯的底部还留了一点点。
许府医将那茶杯端起来放在鼻子旁边闻了闻,又从他随身携带的药箱里拿出一根银针插了进去,果不其然,银针瞬间就黑了!
“回皇子妃的话,这杯茶里被人下了断肠草!”

“那个人就是刘姨娘的贴身婢女,画眉!”
纪氏这话说得掷地有声,她的话音刚落,众人便把目光都投向了站在最后一位的刘姨娘的身上。
“刘氏?”从纪氏的口中听到了刘姨娘身边婢女的名字,萧祈安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想了挺长的时间,这才记起刘氏是哪个。
而被点到名的刘姨娘,此刻的脸上却丝毫没有一丝做了坏事被发现的惶恐。她直直地跪了下来,对上了仅仅离她一步之遥的萧祈安那冷冰冰的眼神,居然如释重负地笑了。
“这一切都是妾强迫画眉去做的,求爷不要惩罚她。”刘姨娘朝着萧祈安重重地磕了三个头,道,“求爷看在妾伺候您五年多的份上,放过画眉!这些年来满府里只有她肯关心妾,是妾一时猪油蒙了心,害了自己更害了她!”
“姨娘!您别这么说!”听得刘姨娘字字句句都在为自己打算,此时的画眉早就已经泣不成声了。
她跪下身来快速爬到了萧祈安的脚下,哭着喊着对着他道,“求六皇子处罚奴婢,这一切都是奴婢做的!姨娘她什么都不知道!是奴婢嫉妒六皇子宠爱夏庶妃忽略了我们姨娘,这才自作主张做了这些错事!”
她一边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一边如同疯了一般“砰砰砰”地磕起头来,不过一会儿,她的额头已经血肉模糊了。
“不是!不是啊!是我做的,一切都是我做的!求爷惩罚我!惩罚我!”
刘姨娘一把扑到了画眉面前,主仆二人抱头痛哭起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萧祈安蹲下身子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初显老态的女人,目光里全都是不解和陌生。
“为什么?为什么?是啊,为什么呢?”刘姨娘反复重复着萧祈安给她的这句话,忽然又笑了起来。
这会儿她笑的声音很大,夏韶宁冷眼瞧着,感觉这女人就算不死,应当也是要疯了。
“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那句话,爱得久了,就变成恨了。”
刘姨娘止了笑声,似乎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之中。
“我还记得那年,陈昭仪问我愿不愿跟着您出宫开府去当您的人事宫女。那年的您刚刚十六岁,我也只有十八岁。”
“您肯定不记得了,当年您还住在宫里的时候,每次来给陈昭仪请安,我总是会偷偷地盯着您看很久,总觉得您就是世界上最好看的男子。”
“所以当陈昭仪问我的时候,我没有一丝犹豫便答应了。那会儿的您多青涩啊,那一年这府里只有我们两人,我甚至觉得那是我一生最幸福的时光。”
“可是后来,皇子妃进府了,再后来,越来越多的女人成为了您的女人。您有了新欢,便渐渐忘记了我才是您的第一个女人啊!”
“所以我恨!我恨这群女人!其实我不光恨她夏韶宁,您宠爱过的每一个女人,我都恨!”
“谢妩,你一年前在花园里摔了一跤小产的事儿,你还记得吗?”刘姨娘转过头来冷笑着看着站在一旁的谢庶妃。
“你一直以为是皇子妃容不下你有孕,以为是皇子妃使计让你摔跤小产的。其实都是我啊!是我让画眉在你每日必经的路上撒了一层油,所有你才会小产的!哈哈哈哈,你恨了皇子妃一两年,处处与她对着干!你可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是你?!”谢庶妃看着眼前已经笑得癫狂的刘姨娘,一把就想要冲上去甩她两巴掌,好在被她身边的婢女死死抱住了。
“夏韶宁,你栽在我手上两次都没死,你真命大啊!”
刘姨娘根本没管眼前的谢庶妃有多愤怒,她转过身来,挑衅似的又看了一眼夏韶宁。
她这话说完,夏韶宁瞬间就联想到之前前身落水的事情。
“所以我一月前落水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夏韶宁走到刘姨娘的面前,死死盯着她的眼睛道,“你有那么恨我吗?”
“我不是说了吗?我恨这府上所有的女人,但是我最恨的,却是六皇子您啊!”
说到这儿,刘姨娘又将目光投回到了萧祈安的身上。
“既然您不爱我,为什么又要答应纳我入府?!您可知这五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一个不被自己丈夫爱的女人,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说到这儿,刘姨娘仿佛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跪坐在地上,眼里的眼泪似乎也已经流干了,再也流不出一滴泪了。
“你的故事说得很好,只是我都不记得了。但是无论你有多少苦衷,你都不应该打着这样的旗号去害人。”萧祈安站起身来,再也不想看到眼前的这个女人了。
其实说实话,萧祈安此人从来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对于女人,他从来就是抱着喜欢的时候就多宠,不喜欢的时候就丢到一边的想法。
骄傲如他,从来不会觉得他不宠哪个女人就是对不起她了。
反正他是皇子,他的身边永远不缺女人,一个犯了错的女人,他根本没有必要再将她留在身边了。
“我不杀你,不是因为我对你还有多少感情,你也不必觉得我对你还有多少留恋,我只不过是怕我府中死了个侍妾,外头传得不好听罢了。”
萧祈安开口,语气里一丝丝多余的情绪都没有。
“张全和,安排人把刘氏送到金州郊外的庄子上去,一日只许给她送一顿饭,是生是死都不必管他。”轻飘飘的一句话,直接就定下了刘氏后半辈子的生死。
“至于画眉,这等心思狠毒的婢女直接行绞刑就是了,记得行刑的时候让府里的所有下人都看着,陷害府里的主子,就是这样的下场!”
“皇子妃,”定下了处罚,萧祈安又出声唤了一句纪氏,“这件事情你做得很好,但是我还是希望从今以后府里再也不要出现这等事情了。”
说完这番话,萧祈安便带着张全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直到跨出门的那一刻,都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那个跪在地上无声哭泣着的女人。

“皇子妃?”听得萧祈安的话,夏韶宁有些不解。
她认真在脑海中思索了好一会儿,这才试探性地问道,“您是不是觉得有人能在皇子妃眼皮子底下下毒,是她管理后宅不利?”
其实这话说得是有些僭越了,她不过一个庶妃,说白了就是个妾室,她是没资格在背后质疑皇子妃的。
只是她差一点在皇子妃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害死,她心里对皇子妃还是有那么些怨言的。
如果皇子妃管理后宅再仔细些,何至于会发生这种事儿呢?
“好了,你今日也被吓着了,别想那么多了。”萧祈安并没有顺着夏韶宁的话说下去,他只是轻轻摸了摸她的头,低声对着她道,“你好好休息,等我忙完这阵子,带你去皇家马场骑马!”
“真的吗?那爷说话算话!”听得萧祈安的话,刚刚还有些心情低落的夏韶宁瞬间又高兴了起来。
自己自从穿来这里,都还没跨出过这六皇子府的大门。如今好不容易可以出门去走走,别说是骑马了,让她牵马都行!
从浅月居出来,萧祈安便收了笑脸,转身就往皇子妃纪氏的莲心院去了。
此时的纪氏正坐在外间休息,刚刚的事情实在是让她觉得心中十分憋屈。
她十六岁便嫁给萧祈安为皇子妃,到如今已经四年多了。
她自问这些年来她管理这后院算是尽心尽力,只是今日却还是不知被谁钻了空子在她的眼皮底下下毒害人。
虽然这毒没有下成功,六皇子也并没有对她说一句重话,但是她自己心里明白,六皇子对她应该是失望的。
“纪氏,我有件事情要交给你去做。”正发着呆呢,便见萧祈安大步流星地入了莲心院,面无表情地坐到了她的面前。
“给六皇子请安。”回过神来,纪氏连忙蹲下行礼。
“别讲这些虚礼了,苏庶妃给夏氏下毒这件事儿,你得利用你皇子妃的身份去查。”萧祈安看着她,语气不自觉也变得严肃起来。
纪氏低眉顺眼地听着萧祈安的话,心中想的却是六皇子果然不信这件事情是苏氏做的。
“爷是不信这件事儿是苏氏做的?”顿了好一会儿,纪氏这才小心翼翼地出声问道。
“信不信的,你先查了再说。”萧祈安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又道,“纪氏,你总该记得,你是六皇子妃,你是这六皇子府唯一的主母。”
萧祈安说这话的声音很小,但是纪氏却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不容置疑的严肃的味道。她抬眼看着他,忽然就觉得有了些压迫感。
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和她大婚时牵一下她的手都脸红的六皇子了。
“是,妾明白了。”纪氏并不是个愚蠢的人,这些年来她兢兢业业地为萧祈安打理着这偌大的皇子府,其实萧祈安都看在眼里。
若是她是个没用的,他早就把她手中的权利收走了。
“翠岚,你亲自去查查那个名叫侍画的婢女的底细,搞清楚她家中有何人,日子过得如何,近段时间是否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困难。”
萧祈安离开以后,一直坐在窗边沉默不语的纪氏终于开口了。
“碧溪,你去门房查查这段时间府里的下人出府都去了哪里,并且尽量去核实一下他们是否真的去了在门房登记的地方。”
“白露,你亲自去一趟苏庶妃的海棠阁,告诉那里伺候的人都给我精心着些!苏庶妃肚子里是六皇子的孩子,若是出了什么问题,他们一个都别想跑!”
一口气将事情都吩咐完了,刚刚还有些倦容的纪氏却意外地觉得自己心中的郁结好像消失了。
是啊,六皇子说得没错,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是这个府里的当家主母。六皇子如今还肯相信她,她就不该躲在房里自怨自艾。
她还有女儿,以后也会有儿子,她得好好地在这后宅中站稳脚跟,她和她的孩子们才能有更好更稳妥的生活啊!
......
其实连夏韶宁都没想到,皇子妃娘娘的办事速度如此迅速,不过短短三日,那个给自己下毒又嫁祸给苏庶妃的背后之人,就被揪了出来。
翠岚领了皇子妃的吩咐,转身就去查了侍画的背景。
这侍画并不是苏氏从家中带来的陪嫁婢女,她是苏氏进府以后纪氏拨去伺候她的。她也不是六皇子府的家生子,而是纪氏三年前从人牙子手里买进府里的。
侍画也并不像她自己当日说的那样有个妹妹,她只有一个哥哥。
而这所有的的问题,就出在她这个哥哥身上。
她这个唯一的哥哥,是个整日睡在牌桌上的赌徒。
“翠岚去到了侍画的家里,找到了她的哥哥,只是稍稍威逼利诱了一下,他便禁不住吓说出了几日前有个穿得光鲜亮丽的女子找到了他,给了他一笔钱。”
纪氏看着坐在上首冷着脸的萧祈安,见他没有发表意见的意思,于是便斟酌着又开口了。
“那女子对侍画的哥哥说,只要他能说服侍画给六皇子府里得宠的夏庶妃下毒,就给他两百两的银子,让他还了欠了赌坊半个月都还不上的那笔赌债。”
“接着说。”萧祈安开口,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通过侍画哥哥交代的时间,碧溪仔细查了门房三日前的出府记录,然后细细核对了所有人登记去往的地方,发现只有一个人有问题。”
“她当日在门房登记是说去郊外的宝光寺上香,只是妾派人去问了,她并没有去那里。”
“妾亲自去找了宝光寺住持询问,确定每日去寺里上香的香客都会有所记录,而妾查看了那日的记录,更是确定了她那日的的确确没有去过宝光寺。”
纪氏的话说得有理有据,连一直站在一旁的夏韶宁也不得不赞叹一句,还得是她这种人才能当主母啊!
若是换做她自己,不说别的,就说亲自去查看寺庙里一天的香客登记,都能给她累趴下。
“这个人是谁?”听得纪氏这番条理清晰的分析,此刻的萧祈安的脸色才终于好看了一些,纪氏到底没辜负自己对她的信任。

“夏氏,我今儿就把话放在这儿了,你要是继续这样不吃不喝,你信不信我把你连人带铺盖丢到大街上去?!”
此时的萧祈安感觉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恨不得亲自上手把眼前女人的嘴掰开,再把那些吃的一股脑全塞她嘴里去。
“您出去吧,妾真的不想吃!您要把妾丢出去妾也认了,大不了妾就爬回夏府去好了!只是若是路上有人问起妾是哪个,那您就莫怪妾胡乱说话了。”
此时的夏韶宁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谁也不看。
“你这哪儿是什么官家小姐?我看你这丫头就是个泼皮无赖!”
眼见着激将法无效,萧祈安也没了耐心,他“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指着夏韶宁指了半晌,这才无奈地对着她道,“你到底想怎样?!”
“妾害怕!”终于听得萧祈安软了语气,此时的夏韶宁这才慢吞吞地从床上一点点挪了起来。
“妾也不知道是得罪了府里的哪个姐妹,一月前好端端的就掉进了池塘里!还好那会儿是八月里的天,妾命大捡回了一条命,若是寒冬腊月,莫说会不会被淹死了,这就是冻也给妾冻死了啊!”
说到这儿,夏韶宁再也忍不住了,就这样毫无形象地当着萧祈安的面哇哇大哭起来。
你说人倒霉的时候是不是喝凉水都塞牙,前一秒的夏韶宁刚刚在ktv和她的朋友们庆祝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份好工作,可以过上好生活了,下一秒她就穿成了大容国六皇子府的庶妃,一名同样叫做夏韶宁的女子身上。
从现代的自由女性穿越成了一个架空国家皇子府的小妾,任谁不得狠狠地大哭一场?绝食那都算是轻的,夏韶宁倒是恨不得把她直接饿死,好看看她能不能再穿回去。
“行了,我不是答应你了,这事儿我会给你查清楚!我给你保证以后再不会出现这种事儿了!再说如今你人这不是好好的吗?别到时候没给你淹死,倒是你自己把自己活活饿死了!”
萧祈安看着眼前这丫头哭得毫无形象,倒是忍不住给她逗笑了。
想来从前自己虽然宠着这夏氏,也不过是因为她那副顶好的皮相和火辣的身材,那性格倒是一点儿都不讨喜。
府里的人都是怎么形容这夏庶妃的呢?说她愚蠢莽撞,但是却实在美丽。
如今落水病了一遭之后,性格倒是比往常活泼灵动了不少,不过在自己面前好像也越来越爱耍小脾气了。
“您说话算话?”听得萧祈安的承诺,夏韶宁到底止住了哭声。倒是也不怪她这个样子,实在是她骤然穿越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暂时可以依靠的只剩下眼前这个看似对她还算喜爱的男人了。
若她不想些办法让这男人给她点儿实际上的保护,说不准她哪天又要给人害了。若是直接叫人害死了穿回现代还罢了,万一落得个半死不活的下场,她下半辈子可该怎么办啊?
“行了,过几天我就让裴言挑几个人守在你这浅月居外头,以后这种事绝对不可能发生了。”
萧祈安开口,顺手端起了桌上的一碗小米粥,“这会儿能吃东西了吗?”
“只要您说话算话,好好护着妾,妾以后一定好好用膳!”夏韶宁抬眼看了一眼萧祈安的扑克脸,心里多少还是有点烦,但是好歹是给面子吃东西了。
萧祈安就这样坐在夏韶宁面前看着她喝完了一碗小米粥,还吃了两块甜甜的芸豆卷,这会儿的脸色才终于好看了点。
“既然咱们话都说开了,你这病也好得差不多了,这也是时候该侍寝了吧?”
夏韶宁刚放下碗筷准备休息一会儿,冷不防听得萧祈安的话,她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男人是什么冷血动物吗?她差点叫他后院的那群女人害死,他这来一趟好话没说几句,倒是威胁要把她丢到大街上!这会儿自己的气还没完全消呢,狗男人这就要睡她了?
有没有点人性啊?!
“妾身子还没好全,暂时不适合侍寝,六皇子不如......唔......”
就在萧祈安说完上一句话的时候,内间伺候的人早就已经悄无声息退了下去。所以还没等夏韶宁把拒绝的话说出口,她就被萧祈安堵住了嘴。
嘴在动,萧祈安的手也没闲着,他伸出手来将夏韶宁腰间的腰带轻轻一勾,瞬间内里的春色就这样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其实连夏韶宁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前身的这副皮相这个身材,真的是这世间难得的尤物。
没有哪个男人是不好色的,哪怕是眼前这个在人前格外风光霁月的大容国六皇子。
这会儿的萧祈安吻得热烈,显然已经情动的不得了了。而这头的夏韶宁虽然一开始有些不情不愿,但是抬眼瞧着眼前这男人,她倒是也觉得自己不亏了。
萧祈安如今二十一岁,这放在现代也是男人最好的年纪。偏他也生的好看,眉星剑目,棱角分明,皮肤虽然不算白,但是就因为如此便让人觉得格外英气非凡。又因着他自小习武,那身材也是妥妥的好,那硬挺的八块腹肌都快把夏韶宁给看呆了。
嗯......不知不觉又想到了她前世的那个渣渣前男友,咦,她从前吃的都是些什么垃圾食品!
“专心些!”情动中的萧祈安猛然发现这丫头有些心不在焉,于是他伸出手来狠狠捏了捏夏韶宁的脸,这才把正在欣赏美男的夏韶宁的心思给拉了回来。
狗男人,捏脸就捏脸,用那么大的力气做什么!
她咬着嘴唇攀上了萧祈安的脖子,好看的眼睛一转,忽然就在萧祈安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瞬间就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牙印。
“妾觉得您可真好看!”
还没等萧祈安发火,夏韶宁马上笑嘻嘻地又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倒是堵得萧祈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这落了一次水,花样倒是多了不少啊!”萧祈安抿唇一笑,心里想着这丫头倒是比从前灵动了不少。
夜色撩人,房内正是天雷勾地火呢,房外却忽然传来了一阵十分不和谐的声音。
“六皇子,求您开个门!我们家庶妃身子不适,腹痛得厉害,求您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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